浴
只觉得发软,在跳动、狂舞。
花是活的,花蕾也是活的,它们在呼唤她。
“嗯……”海水的咸腥味没入口中,宋清梦在海啸的翻腾中得以喘息。
“…想后入你…”唇齿交缠间,宋清梦夺回了主导权。
娇小的臀和宋清梦的小腹紧紧贴着,手臂从后绕前埋在花间,深入、再深入。她看不到她的表情,挂在镜上的水珠将她的满足遮掩,但从声音里,她知道,她是快乐的。
紧实感填满小洞,手指被啃咬、吞咽,花蒂在跳跃、颤抖。沉星河那一刻感受到的是内心的虚无,她离她而去,把她留在荒芜一人的旷野,而她游赏在花丛间,随之欢笑、跃起。
“啊……”
水声停了。
“……去床上?”宋清梦用舌尖描着唇边,扯着唇瓣,将人从悬崖边接下。
宋清梦的床溢着花香,沁人心脾又扰人心神。
“想要吗…姐姐”沉星河用指尖划过山峰间的沟壑、紧实小腹上的肚脐,最后落在股缝之间,在洞外打着圈,磨磨蹭蹭。
宋清梦没有回复,而是将指拖入水潭。
海水忽明忽暗,海面被高涨的海浪划破了表层,海藻被带着水珠的浪花左右摇着,时而翻滚,时而掩盖。
她看见高耸入云的楼阁、天堂吟唱的圣歌、摆满花篮的礼堂还有狂浪中飞起的海鸥,狂暴的快乐带来狂暴的毁灭,至纯的饴糖麻木了味蕾,快或慢都让人求生。
“我们这是开始吗?”掌舵撞向深海冰山的人问着冰山。
是开始吗?
宋清梦忙着向岸上的人求生,忘了哪里是开始。
最馨香的花蕾中有洪流,最狂烈的春潮中,才有濒死的快感。
沉星河看着被她取悦到发颤的身体,像发了病,她害怕,却更想拥入怀中。
她踏进了她家,那这会是开始吗?
黑夜暗淡,遮住了白日的烟火气,高楼的线条落入夜的漩涡,最终沉入一片黑暗。艳丽的色彩被吞并、剥夺、淹没,但并未消逝。晨晖将墙壁洗白,把窗户照亮,把楼宇间的薄雾驱散,鲜活的世界再一次盛装出席。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