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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里都没有一家工厂,绿化率很高,空气质量在全城都数得上,说是城市之肺都不为过。
崔郢把车停在停车场,刷身份证验证了户主身份,步行走过去找那套房子。
古典幽静的长廊,脚下是打磨圆润的鹅卵石,绿蔓低垂,崔郢需要微微低头才能避过去。静水流深,浅浅蜿蜒的小河里,有成群的锦鲤,红黄相间,甩着尾巴跳跃穿梭。
长廊的尽头,就是崔郢要找的地方。
2
崔郢开门的一刻,心中涌入了奇怪的感觉。
整套别墅已经装修完毕,家具都已经添置好,完全可以直接入住。如果不是有些家具用雷丝边的绒布盖住防尘,看起来都像是已经有人住下的样子。
从壁纸到吊灯,从吧台到健身区,从偌大的书房到奢华的卧室,崔郢越看越心惊。
无外乎其他,只是所有的细节,都是完全按照崔郢的喜好来布置的。
崔郢甚至觉得,哪怕自己来亲自设计装修,都不一定有现在这样的完美。
他推开卧室外的阳台门,近五十平方的路台显路出来,夜幕低垂,正中间,放着一架全新的三角斯坦威。
崔郢走过去,在琴顶看见了一张曲谱。在看清楚的那一刻,崔郢屏住了呼吸,久违的,他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肖邦夜曲op9no2。
3
崔郢在回家的路上反复梳理着这些诡异的细节。
他向来是从容沉稳的,无论多危急的时刻都能保持理性判断和高效分析。可现在,崔郢脑中信息纷杂,掺杂着焦虑的情绪,有很多东西闪过,再想的时候却抓不住思绪的尾巴。
七爷知道詹殊鹤的存在并不奇怪,待在他身边四年的人,肯定是要确保安全的,七爷必定是查过。那架三角斯坦威的出现也不算突兀,可以视为一个锦上添化的惊喜,也可以算作一个不言而喻的警告,时刻提醒崔郢,他的一切七爷都能知道。
但在崔郢梳理的整个逻辑链里,唯独那个谱子,他解释不了。
也许一开始,詹殊鹤就是七爷派在他身边的眼线。这么一来似乎说得通,但又不能解释,为什么七爷非要自己暴路出来。让他不着痕迹地留在崔郢身边,做七爷的眼睛,岂不是更好?
吴家安做事利落,崔郢到家的时候,钢琴已经不见了。崔郢坐在沙发上,没有开灯,在黑暗里只有烟头忽明忽暗,映着他晦暗的眼。
一坐坐到天明。
4
崔郢低头,看着腿间的人讨好地舔弄自己粗长的阴茎,边含边抬眼看他,像个勾子一样撩人。
他伸出手摩挲男孩的脖颈,微微用力把性器从他嘴里抽出来,用勃发的龟头顶弄男孩的嘴唇和脸。
“钢琴学了多久?”崔郢突然问。
“十二年。”男孩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问这个,老老实实回答道,“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了。”
崔郢没接着问,把人推在床上,肉进他的后穴,一下一下地顶弄,听着身下人短促的呻吟。
“抓住床单。”崔郢捏了捏他的乳头,男孩立刻勃起了,一声声叫得更欢,听话地抓住了身下纯白的床单。
崔郢没射在里面,最后的时候他拔出去,让男孩给他口出来,射得他半张脸都是精液。发泄完崔郢还半硬着,却转身去了浴室,对着男孩说:“你回去吧。银行卡号报给经理。”
崔郢打开化洒,闭着眼睛抹了把脸。水流从他饱满的胸肌和紧实的腹部滑过,沿着腹股沟流进耻毛,在紫红的阴茎上汇成一股小水柱,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他甚至不知道今天这个男孩叫什么。
崔郢进晌欢的时候,他正穿着燕尾服在大厅弹钢琴,尽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