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老房子
抬头看。厉锋不让她出去,紧箍着她的腰,说:“家里的润滑剂快用光了,来帮你男人选几款。”
姑娘下手软,怕厉锋难受,每次都弄一大堆,站起来时要顺着腿根往下流。所以这半年来,润滑剂消耗得特别快。
那些东西包装花花绿绿的,解白哪会选。她红着脸糯糯地说:“就买你平时用的。”
厉锋似笑非笑地扫码买了几款,又问:“别的呢,还有吗?”
“先、先不用了吧,上次的还没研究完呢。”
姑娘脸皮薄,床上要手把手地慢慢教。厉锋嗯了一声,带她回家。路上已经急躁得难受,一进门,就推着解白让她去洗手。
因为回了一趟旧家,在洗澡时,他极罕见地回忆起自己少年时代的经历。
厉锋从没开口讲过,所以解白也无从得知,他当年究竟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第一次踏进那家店的。
一个被当成婊子轮奸过的男人,身体和尊严都被踩在泥里。老破房子里躺了几天,肛门的伤刚恢复好,竟然又产生了一种空虚的渴求。
于是他买来润滑和道具,全身发抖地把自己捅到同潮。那时他两条腿分得很开,屁眼嗦着假鸡巴,简直不要脸似的射了一股又一股。
单凭粗暴的强奸和羞辱,从此就忘不了被操的快感,人的身体怎么可以贱成这样。
清洗完之后,厉锋回到房间。解白刚从抽屉里把穿戴式假阳具翻出来,坐在床上小脸红红地研究这到底是怎么弄的。
女孩乌木似的长发从肩头滑落,挡住自己视线。厉锋半跪在她身前,帮她撩起头发,哑着嗓子说:“过来点,老子帮你。”
解白乖乖地过来。他把道具放在一旁,先低头隔着内裤亲了亲姑娘腿间的位置。解白颤了一下,软软地喊他的名字:“厉锋。”
她被吻两下就逐渐潮湿,撩起内裤再用指尖撩拨一小会儿,喘息声就急促得不行,让厉锋嗓子干痒。他一边舔吻一边逗她:“解白,湿成这样,是不是想操老子了?”
解白声音轻轻的:“嗯。”
“用什么姿势?”
“你好过分。”她几乎在发抖,“别……别舔了,不然等下我要没力气了。”
他放开解白,低笑了声,捧住解白的手啄她的指尖。男人把道具拿回来,帮解白系在胯上。那根东西底部装了震动模块,能刺激女孩子的阴蒂。
解白被震得僵了一下,垂着湿漉漉的眼睛瞪厉锋。
男人亲了亲她的小腹,说:“不能每次都让老子一个人爽。”
他在床上趴下,掰开臀瓣,让解白给自己润滑。粘稠液体抹在肉穴里,他哼出鼻音,撅起臀部让解白先梁梁自己的前列腺。等到括约肌足够放松,屁眼也快舒服化了,解白才慢慢地插进去。
她坐在厉锋臀上,不知所措了一小会儿。
厉锋指尖微微用力,弄皱了床单。他肩背肌肉线条就像起伏的山峦,明明是野兽一样强壮的男人,却这样驯服而在她身下被操。
她握着他的胯,拇指按在腰窝上。厉锋低喘起来,慢慢地摆着腰,嗓音嘶哑极了:“解白,动一动。别晾着老子,难受。”
解白小心翼翼地问:“是我弄疼你了吗?”
他
调子慵懒:“老子痒得难受。”
解白面红耳赤,往前顶了顶。厉锋闷哼着,脊背绷紧了一瞬。震感从身下传来,解白软软地问他:“那这样呢?”
男人不说话了,摸索着握住她的手。
他被操得很舒服的时候,会微微仰起头,喘息混着急促的呻吟。有几下解白专门找着敏感点戳,男人颤抖起来,声音咽在喉咙里。
解白怕自己没弄好,慢下来梁梁厉锋的耳垂。厉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