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caoog
腿踩在凳上,一只手撑住下巴,笑盈盈地看着我,虽坐得随便,却气度非凡。
我僵在原地,这人竟就是那夜里闯进我房内的人!
他仍束着墨冠,换了黑色交领长袍,腰束白色玉带,悬挂着一枚莹白色的玉佩,与那天晚上扔到我跟前的那枚有些相像。
见我僵得跟石头一样,他放声大笑,“怎么,我穿着衣服,卿卿就不认得了?我可等着你治我的罪等了好些天了!”
我头脑裂开一般,声音带着颤,“你,你是……”
他勾唇一笑,“看来朕是吓到卿卿了。”
他改口改得快,我腿一软,险些站不住。
他竟是新帝?那他为何那晚……我还用簪子刺了他!
他快步上前,将我打横抱起,不知怎的,便成了我跨坐在他身上,我想到那晚荒淫,又怕又惊。
上次不知他是谁,就被他弄成那副样子,现在知道他身份,我连嘴上都逞不了能了。
他一口叼住我的唇,厮磨了好一阵,像是在求龙一般软声说,“卿卿快夹一夹我,来治我的罪罢。”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摸我,我今日听闻要面圣穿得累赘,层层叠叠,他哼了一声,把我外衣褪下,只褪一半,路出肩头,束住双臂,然后狠狠咬上胸前红樱。
我听闻有些双儿胸脯比女子都软,可我胸前一片空荡荡,实在没什么看头,偏他喜好玩这处,咬我咬的极狠,每次都将皮咬破也不放过,只肿得硕大,唾液碰到,像在伤口撒盐,疼得我直颤。
这亭子四面透风,虽说只我两个人,可毕竟毫无遮蔽,被他这样玩弄,跟野合有何区别。
我心中屈辱,可却只有受着。一我被缚住,脱身乏力,二,他是君主,我不敢。
“小猫儿今日好乖,”他抬头,口里调情蜜糖一样,眼神却仿佛淬了毒,“我来看看,小穴乖不乖。”
我没想到他当真要在这处弄我,心像浸到了井底,他胡乱扯开我身下衣物,手指直捅我身下小穴,半点柔情也无,我刚修养好的下身又被他这样狠戾撕开,血直冲脑顶,奋力挣扎起来,左手不知何时挣脱了衣物,用力去推他,或许是羞恼极了,那手竟直接拍到了他脸上。
啪的一声响,他被我打得别过脸去。
我才反应过来,我竟在慌乱之中这样忤逆了他,这可是一箭射穿我父皇喉咙的人!捏死我不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时间,连呼吸都不敢。
他转过脸来,看起来并不生气,还冲我笑,可眼里却无半点笑意。
我虽笨,倒还会观察几分颜色,知他虽然看起来平静,但已然怒气至极。
我愣愣地看着他,只觉得大限将至,死到临头。
他不吭声,直接撕去我的衣物,令我全身之余一件纱一样的单袍,见我抖得厉害,拍了拍我的臀,轻声说,“怕了?不必怕,一巴掌换一顿肉,朕不亏。”
他掀开自己的外袍,将那物什掏了出来,直接抵在我的穴口,我睁大双眼,“别,还没有……”
他猛的一顶,那小穴只被他手指稍稍摸了几下,就被巨大的性器狠狠地扎了进去,我疼得直抽气,眼泪簌簌落下,是疼哭的。
他低哼了一声,又往里探了一下,我哭得抽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