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求子,胶衣放置,桃甜熟酒沉酣,绑tuicao到大肚,shei来我给老公怀宝宝
“老公,进来......快进来......”
被填满的感觉并没有很快到来,席以铖帮他脱下裙子,不再更进一步,反而是去衣柜里拿了白色的乳胶衣。
双腿套进乳胶衣的时候阮伶低低抽噎:“不要这个,老公,你怎么不插我,我好痒......”
席以铖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在阮伶腿心束上贞操带,胶衣勾勒出瘦窄的腰线,又把乱晃的大奶子紧紧裹缠住。
“热,难受......呜呜呜。”过度的情潮已经把阮伶的神志击溃,他像刚来到世上的幼儿,不懂语言,不懂行走,出于天性地依赖身边唯一的男人。
“乖,坚持一会儿,我就来找你。”席以铖把阮伶的双手双脚都用锁链绑在床边,温柔地安抚,“老公保证,只让你尝这一点点的苦。”
紧接着,阮伶的舌尖压上一只口球,房门吱呀一声,关闭了。
没有人了,阮伶呜呜咽咽,口球中的铃铛不断发出清脆的响。
深蓝色的床单被蹭蹬出了波纹似的褶皱,美人墨发散开,水意盈眸,徒劳地扭动一截柳腰。
细韧的腰肢不断拱起,又跌落下来。胸前呼之欲出的巨乳起起伏伏,果冻一样颤动,乳头硬挺,把胶衣顶出了圆鼓鼓的一小块。
阮伶的身子被牢牢缠住,与衣料接触的每一寸都沁出汗水,黏腻,潮湿如暴雨后的泥土。
贞操带从腿心勒过,破开花唇,把前后两穴与一切外界的刺激隔绝。前端的性器也遭了苦,铃口被玉棒堵死,整个柱身也被绸绳缠住。它充血肿胀起来都很困难,更不要说泄出朝思暮想的精尿。
全部淫欲的神经都被挑起,偏偏七窍被封。发情的春潮此时更像一种折磨,剔刮着阮伶的骨肉,剔刮出欲和汗,却不回报丝毫抚慰。
老公……老公……
在孤寂的情潮中,阮伶反复在心中叫喊席以铖。
没有火热的性器贯穿他,他只能用舌尖舔舐镂空的口球。
口球被煨得很热,就像老公的菇头。
啧啧啧,咕滋咕滋——
水声在房间内响起,美人殷勤热切地舔吮银球,含不住的津液沿着唇角滑到鬓边。
等到时间足够,席以铖再次打开房门时,看到的是已经被情欲折磨迷糊的阮伶。
他解开锁链,给阮伶揉手腕:“好了宝贝,以后都不会难受了。”
压着口球的皮具被解下,阮伶吐出嘴中的淫器,睫毛一抖泪珠就滚了下来:“坏蛋......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恨死你了......”
“我是混蛋,一会儿你用下面的小嘴好好恨我。”
席以铖三下两下把胶衣脱去,路出了其下泛着桃花粉的肌肤。圆润的乳房比之前大了一圈,蓄饱了香甜的奶水。席以铖捏起肉枣般的奶头,引出美人的呻吟。
“先洗澡,还要喝水,呜呜呜,我现在脏死了......”阮伶受了天大的委屈。
“好,好。那要不要插穴吸奶,我看这里也馋得很。”
阮伶红了脸嘟囔:“坏蛋。”
席以铖把人抱到浴缸里,又去倒水,阮伶一口气喝了三杯水才找回了点精神。他放松地躺在席以铖怀里,感受着按摩
浴缸的震动。
“宝贝歇好了吗?”席以铖边说边把阮伶抱起,昂扬的性器对准花穴口,然后松手,让火热的巨物直接贯穿到底。
“嗯啊!”阮伶娇呼一声,被人直直插开了宫口。宫口里早馋了,丰沛的汁液喷溅而出,热乎乎地浇在龟头上,激地两人均是舒爽无比。
席以铖和阮伶面对面坐在浴池里,阮伶的双腿勾缠着男人精壮的腰肢,大张的花穴口把性器吮弄得油光水滑。借着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