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大肚,甜腻求欢的yu夫,钻i裙底抚eiiao妻,嘬eiei喝aishui
的子宫敏感无比,几乎要融化在这跟烙铁般的阳物上。
感觉到肉环嘬着马眼,席以铖深呼吸停下了动作,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操进子宫,伤到阮伶。
顿了顿,他挺腰,身下的重枪斜刺到花道内,偏过宫口,狠狠轧在敏感点上。
紧接着,花穴内就涌起一阵疯狂的收缩,阮伶趴伏着的腰身弓起,随着媚人的淫叫声,晶莹的汁水溅满了身下的床单。
“呼……老公好厉害……”
这是阮伶几个月以来享受过的最畅快淋漓的高潮了。
之前被席以铖用手指弄过后,虽然喷了水,但里面还是发痒,叫嚣着吃下更多。
席以铖想暂时退出来,让美人享受高潮的时间。但性器抽到一半,被细白的手心握住了。
阮伶迷蒙着回头,还以为席以铖不打算再继续了:“还要,别出去。”他喘息一声,发丝遮住一边的眸子:“这次射在里面……抵着宫口,好不好……”
席以铖绷紧了肌肉。阮伶从来都是他最致命的引线,那水红的双唇吐出几个音节,都能让他发疯。
“好。”
应了一声后,两人便都不再说话。席以铖是在专心发泄欲望,而阮伶是被干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小美人护着肚子,胸脯丰满,但看上半身,他拥有母亲干净温柔的气质,但淫水飞溅的腿心却暴路了什么,告诉人们这位母亲骨缝里的色气。
身后的男人每肉一次,阮伶的小鸡巴就会磨蹭在枕头上。这种感觉是尖利的舒爽,阮伶哼哼唧唧地在软枕上蹭动,最后吐出了几股精水濡湿了枕套。
高潮几次后,阮伶神思昏聩起来。他只记得席以铖按着自己射精时候强烈的炙烫,其余的整理和清洗都记不清了。
席以铖把人用浴袍裹着放在床边的沙发上,他去又换了一套床单,拆枕套的时候发现了几团精斑。
“这是什么?哪家小狗在床上撒了尿?”席以铖拿着换下来的枕套去逗阮伶。
阮伶迷迷瞪瞪,闻到腥味后睁开眼:“不是……”他红着脸辩驳:“……是阮阮没忍住。”
***
月份大了,肚子里的孩子压迫到膀胱,阮伶确实不太能锁得住精尿,一个晚上就要起夜好几次。席以铖为此睡得很浅,只要旁边一有动静,就抱着阮伶去厕所。
把席以铖吵醒的次数多了之后,阮伶的心里很过意不去。
某天席以铖下厨做晚饭的时候,阮伶犹豫再三,开口说:“老公,今晚我能不能去客房睡?”
席以铖煮面的动作一滞,皱眉问:“怎么了?”
他这人身量高,垂着眼皮看人的时候总是带着些压迫感,况且现在席以铖面色不悦。阮伶心里发毛,吞了吞口水说:“你总睡不好,连翻身也要顾及,怕压着我了,而且还被我吵醒……”
阮伶的声音越来越低,他把自己当成一个拖累,怕这样下去,席以铖会讨厌了自己。
那还不如自己先离开一阵。
席以铖关了火,煮到一半的面条腾着热气,氤氲在两人的视线之间。
席以铖叹了口气,上次去做完例行产检后,医生就说阮伶心思重,让家属多疏导孕夫的情绪。
“不再生下一个了,”席以铖道,“咱们就要这一个,不再怀了。”
“啊?”阮伶眨眨眼睛,没反应过来。
席以铖脱了外套铺在大理石桌面上,托着阮伶把人抱上去坐着。
这样一来,两人就一样高了,阮伶直直撞在席以铖的眼神里。
阮伶怀孕七个月了,养的胖了一点,没有之前脆弱的单薄感了。席以铖捏了捏阮伶的脸蛋,问:“怕老公嫌弃你吗,我的宝贝有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