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8第二十七回
完,也气得直抖,但终究理智劝诫王玉容:“玉容,这事你虽说已经管了,但最好别再参与下去。也千万别透露你的名姓,让柳垂荣知晓你是谁……”
王玉容哪里听得进去徐卷霜的建议,继续恨声数落:“最让人憋气的就是,这柳垂荣不知给拂柳灌了什么**汤!她没了孩子都奄奄一息了,躺床上还不忘拉着我和娘的手,口口央道‘不关柳公子的事,你们别去找他麻烦’!”王玉容一捶柱子:“唉!真气死人!”
……
王玉容这边讲着,那边柳垂荣遣散了另外三位纨绔,随高文到隔壁雅间。柳垂荣求了万仞的金创药,便叫了自己小厮上楼来给他料理伤口。
“哎呦哎呦你轻点!”柳垂荣脚搁在凳子上,一面嚷嚷着让小厮治伤下手轻点,一面又对高文抱屈:“子文你不知,我这回纯属是代人受过,哑汉苦苦吞黄连!”
高文听完柳垂荣的抱怨,发表一声回应:“嗯。”
过会,始终坐定身子的高文又说:“你不是代人受过,是活该。”
柳垂荣虽未欺王玉容,但实欺拂柳,纯属活该。
“其实在我看来,你这过受得都太轻了。”高文缓缓道。
柳垂荣一听心内呕血,闭起双眼,五官扭曲:“子文,惹上拂柳的人真心不是我啊!”
“那是谁?”高文听完便问。他思忖少顷,又对柳垂荣道:“升耀,你向来巧舌如簧,说的谎话比真话多。但这次究竟是不是你,须对我从实讲来。”
柳垂荣满腹憋屈,整个胸口都闷得慌,他瞟一眼旁边的萧叔则,终是顾忌有外人在场,真相不当讲。
柳垂荣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忍不住将藏着的苦水倒了出来:“真不是我!是二殿下啊……二殿下看上拂柳,又不方便私见,便命我每次将拂柳接到家中,二殿下也来我家里,两两欢会。现在出了这档子事,我是活生生打碎牙替二殿下抗下来了!”柳垂荣以拳捶胸道:“天地良心,我连拂柳的手都没抓过一下!对了,这件事拂柳自己也清楚,子文你要认为我骗你,去找拂柳一对质便知!”柳垂荣又咬牙:“真服了这姑奶奶,根本就不知晓真情,就跑来打抱不平。”
柳垂荣口齿不清,哼哼唧唧讲了半天,高文却很快反问:“二殿下既是喜欢拂柳,为何还要你做幌子,多此一举?”
柳垂荣又暗自瞥一眼萧叔则,心里真是拿高文这木榆脑袋没办法:萧尚书明显是五皇子派,现在萧叔则在场,他怎么开口同高文讲详细?
霎那,柳垂荣觉得自己旧的苦水倒出了,新的苦水又积聚起来。
他胸口还是憋闷,不得不伸手捋了捋胸口,顺顺气,方才附耳予高文低语,只说给高文一人听:“二殿下本来就没五殿下活络,你也知道,五殿下的郡王府里连个侍妾都没有,圣上素赞他不为色惑,倘若圣上知道二殿下私下招女支,还惹出这么一档风}流债,那还不……还不全倾向五殿下啊。”
高文心头有些恍惚:一班子羽林郎们好风}流他是知道的,但没想着木讷的段燕山竟也做出这般负心的事,瞬间颠覆了高文对段燕山的看法。
高文神思游离,沉沉对柳垂荣道:“嗯,果然都活该。”
柳垂荣却是吐尽苦水心头大爽,也不计较高文最后那句话了,反正自个只当国公爷是逗趣。
柳垂荣伸手搭高文的肩膀:“话说……子文,你家那个认识方才打我那姑娘啊?”他与高文的交谈不再涉及党争了,就放大了嗓音,不再顾及萧叔则听不听得到。
“你打算找她报仇么?”高文倏拧眉头,教训柳垂荣:“不要如此小肚鸡肠,更何况本就错在你身上。”
柳垂容嗤之以鼻:“切,你把我想成什么样的人!好男不跟女斗,几个巴掌我跟她怀恨什么,早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