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喂好喝的白粥给您(h)
那‍‌阳‌‎具‍‎便也一操到底了,全根顶了进去,相较于玉势的细长,男人的‍‌阳‌‎具‍‎显然是要大得多,‌‍穴‌口‎‍‌被撑开,穴肉死死绞着,真真儿是双重折磨。
季离的亵裤只褪到了腿根儿,被宽大的袍子一遮,分毫瞧不出来。
“瞧这‌‍‎小‍穴‍‎的‌‎‍浪‎‍‌荡‎‌‍样儿,怕是等不到王爷下决定的时候了,臣便代劳了。”瞧瞧,连操人都讲得如此冠冕堂皇,天下也就季大人这般爱玩文字游戏了。
啪的一声,雪白的臀肉被打得一震,连带着‌‍‎小‍穴‍‎夹得更紧了。
“嗯……慢慢放松,听话……”季离不得不耐下性子来哄着被自己骤然操进来,眼眶都红了一圈儿的人,慢慢研磨着‌‍穴‌口‎‍‌,揉着那人儿的臀瓣儿,臀肉自指缝中突出来,红痕交错,倒还真有几分被蹂躏的美感来。
“呜……大……太大了……”顾笙这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粗大‍‌阳‌‎具‍‎操进来,可比玉势要粗暴得多。
男人无穷无尽的撞击,简直要将顾笙的腰给折断了,他本能想要逃离这磨人的大家伙,当然是不可能的,只需男人一伸手,绕过来,捏上顾笙胸前的两只雪团儿,顾笙刚绷起来的身子便软了下来,一点儿机会都没有。
季离透过那面镜子只能瞧见男人宽大的墨袍,以及被压在身下的自己,小脸潮红,鼻尖儿还带着水光,还随着男人的不断顶入发出细碎的呻吟声,羞耻又‌‎‍浪‎‍‌荡‎‌‍,他忽而想起画本子里小倌也是这般服侍老爷的。
小倌主动拨开自己的臀瓣儿,摇晃着屁股,说些浪词来引得老爷过来操他。
而现下,季离仿佛是那为客的老爷,他顾笙成了小倌。
小倌扶着玉势颤颤巍巍的要入进来,自渎给老爷瞧,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叫着:“动一动啊……痒死了……嗯唔……”
还没玩尽兴呢,玉势便被拔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老爷粗壮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