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别人没cao过我,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沈绛看着前方不断摆动的身体,觉得方祁生像一只浪荡的水妖,带着雾气的眼睛勾住他,湿漉漉的跟自己求欢。
他看着方祁生被羞耻感和欲望蒸腾的脸,耳尖和脸颊被搽上绯色,竟不知道为什么跟多年前那张紧张羞涩的脸重叠在一起。
他那时候正在家闲的发慌,准备出门找他那帮朋友耍一耍,没承想半路看见方祁生正从对面走过来,他下意识的躲到了树后,睁着一双灼热的眼睛紧紧追随着方祁生。
"妈的,怎么这么怂。"
沈绛抱怨在心里抱怨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像个鬼一样狗兮兮地躲在树下,但是抱怨声渐渐被心里重叠起来的波潮所掩盖,他甚至能听见自己血液冲向脑部的声音。
方祁生左脚右脚不停更换站立着,百无聊赖的看着地上被风带起来的细小漩涡。
沈绛知道现在方祁生紧张的很,他习惯偷偷的窥视着他,自然已经摸索透了方祁生一举一动所代表的意思。
忽然方祁生像感觉到了什么似的,抬头向左前方看去,然后小步快跑奔向了对方。
"他妈的怎么又是尤苛那个杂种?"
他看着方祁生在快接近尤苛时小心翼翼放慢的脚步,看着阳光飘飘洒洒的罩在方祁生的身上,看见他脸上铺的一层细细的薄汗,看着方祁生试图让自己尽量显得自然的笑容,沸腾的热血瞬间变得冰凉。
他甚至痛恨今天过于晴朗的天气,把他晃得头晕眼花的。
尤苛摸了摸方祁生的脑袋,然后龙溺地带着方祁生向远处走去,而沈绛躲在树后,许久不动。
沈绛不知为什么自己在做爱的时候还能想起猴年马月的事来破坏自己的兴致,然而这确实让他的心情晦暗一些。
他欺身上前,粗长硬挺的下身插进了方祁生的腿间,就是不插进方祁生下面那个水淋淋的洞里。
沈绛慢慢揽住方祁生的上半身,带着热气的呼吸喷洒在方祁生的耳间。
"尤苛操的你舒服吗?"
他鬼使神差的问出了这句话。
方祁生的身子僵了僵,身上的热意也退了些。
"没有。"
这样的回答显然不能让沈绛满意,他提起自己下身的肉棒在方祁生的腿缝间狠狠地磨了磨,又弄的方祁生细细的叫了起来。
"什么没有,他没把你操爽?"
"没有,我在你之前没有别人,他…他没弄过我。"
沈绛听着方祁生的辩解,他当然知道方祁生之前没被任何人操过,他第一次捅进方祁生的肉逼的时候他的处女膜还在,紧紧的箍着他,他也没顾及着方祁生不断推拒他的手,狠狠的一捅到底,血也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到方祁生白花花的大腿上。
"怎么,他没让你扒着自己的嫩逼挨操?你从来没有吃过他鸡巴?"
沈绛下身顶的越来越厉害,把方祁生的鼓胀肉缝顶的都充起血来,方祁生越来越想要了,只想让沈绛狠狠的弄他。
"没有,我从来没吃过尤苛的鸡巴,我的逼只咬过你的,我下面好痒,你赶紧插进来好不好?"
沈绛听着方祁生说的那些下流话,下面硬邦邦的,说实话他没想到方祁生会主动求欢,方祁生以前在性事里大多数都是抗拒的状态,他自己的性欲强,下面长的粗长很难泄出来,每次都把方祁生折磨的要死不活,然而他也就刚刚满足了一次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许久不做的原因,这次方祁生竟然主动摇起屁股来。在听到方祁生说的那些荤话以后他更是控制不住,用一只手把方祁生扒着肉缝的两只手拉开让他伏在床上,然后把肉棍抵在方祁生的阴部滑了滑,另一只手扶着就把自己送了进去。
"啊…嗯…"
方祁生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