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罪恶与yu望
沈绛从第一次在那湖边看见方祁生就把他装在心里融在血里,一靠近方祁生,他血里像是混合着易燃气体,烟熏火燎的呛的他脑袋发涨,当然他下面那根充血的活物也一并硬了起来,他就是一个燃烧着的人,把方祁生这只湿漉漉的妖物从喉咙到脚底捋的奄奄一息,险些断气。
他越不是个东西,就衬得方祁生可怜巴巴的,像一团白纸随意任人梁搓,可是方祁生真的无辜吗?
沈绛觉得不是,方祁生干净,但是却会一直引诱他,方祁生面对他时微微颤抖的声音,汗湿的手心,尴尬的躲闪,这一切都让沈绛红了眼,像只见了血的狼。或许连方祁生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直缠着他不放。
我们可以换个笼统浪漫点的说法,这叫做命运的安排,而沈绛这种偏激失控的诱因,姑且是因为爱情。
但是他的爱意是夹杂着点恨意的,恨是求而不得,百思不得其解,他觉得方祁生就是个祸害。
可是他也只能呲呲牙,好不容易把方祁生弄到手的时候就忙不迭的含在嘴里滚两圈,再舔舔,可你要是让他狠下心把这祸害咬碎了,他又怂头耷脑的不干了。
就像现在,这妖精逮住他的七寸梁搓他,就是不让他近身,他也只好把抱的死紧的人撒开,把灯打开看看这宝贝疙瘩到底怎么了。
方祁生靠着墙壁努力的呼吸着,慢慢的捋顺这口气儿,他生理性的眼泪唰的一下就顺着脸庞流了下来。
"你怎么了,以前也没这样过。"
挺出乎意料的,沈绛没像以前那样翻脸,语气还算稳定,方祁生泪眼朦胧的瞥了一眼沈绛,然后深呼了几口气。
“屋子里太黑了,我有些不适应。”
经过上次的事后沈绛是有些顾忌,他很不喜欢方祁生用那个态度对待他,也不喜欢他们两个相处时的气氛。以前他脾气很大,一点就着,方祁生在最后总会满足他的愿望,伏下柔软的身子安慰他。
沈绛很享受这样的待遇,但是有时他也会睁开眯缝的眼睛精光乍现,觉得方祁生是有意无意的把他驯养了,他原来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是现在戴上了镣铐,他受不了方祁生不理他的样子。
在抬手打了方祁生一巴掌之后,他看着方祁生的眼睛,身子就猛的往下坠,四周好像慢慢出现了游鱼和水草,他被困在暗无天日的海底。
于是他急急忙忙的离开了那个房间,希望他能喘上一口气来,可是他睁眼闭眼全是方祁生,于是他明白了,跑到哪去都没用,他的魂儿都被方祁生拿走了。
想通以后他就回来了,给方祁生松了绑,然后满足他的愿望让他走了。
他有了顾忌,也知道方祁生是他的命根子,这可算是看开了窍,不容易的程度堪比八十岁穷酸老秀才金榜题名。他也学会了照顾别人的情绪,态度尽量温和一些,就是这奇景太不常见了,让人怀疑是不是鳄鱼在流猫尿。
沈绛细细想了想,自己把方祁生没日没夜的关了这么久,现在又在黑灯瞎火的屋子里想跟人家亲热,怪不得呢,是该不适应。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眼下还有些不明显的黑眼圈,但是依然是人模狗样,帅的要死。
沈绛长得很好看,方祁生早就知道。
在学校的时候有很多人很多女生和双儿暗地用眼风扫他,可是沈绛就往方祁生这边使劲,其他人就跟透明似的,没劲得很。
沈绛看方祁生的时候好像眼睛都带着温度,烫人,以前是,现在也是。
他现在就用那张英俊但有些颓废的脸注视着方祁生,他打开了灯,在灯光下认真的描绘着对面那个人的轮廓。
然后他慢慢地倾倒在方祁生的肩头,就像倒在一片柔软的云彩里似的,又或是倒在一张舒服的床上,他认真的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