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莫科夫翻白眼。

    保罗略委屈：“我举例没错啊。”

    莫科夫：“蠢货！我的意思是盛明安作?为天才?，但聪明得不合常理！我找人查了?他的过去，17岁之前?没有展现任何天赋，17岁之后几乎每年一两项撼动物理界的发现，每年一两篇顶级期刊——你知道曾经每年发表数篇顶级期刊的人后来怎样了?吗？”

    保罗：“成为伟大的物理学家？”

    “错。”莫科夫吐?白雾，笃定泰山：“他最后都被揭穿论文数据造假，学术造假，被撤回所有发表的论文、奖金、科研经费和荣誉称号。”

    保罗：“您认为盛明安学术造假？是，这怎造假？很多诺奖大牛挺他，顶级期刊论文发表门槛很高，也还是通过了?，造假性不大。”

    莫科夫嗤笑保罗还是天真：“扬·舍恩加入曾诞生过6位诺奖的贝尔实验室，他被当成继爱因斯坦之后的物理天才?，一年里发表4篇论文，分别是《然》和《科学》，所有人都觉得他会?是史上最年轻的物理诺奖得主。结果他被查?学术造假，所有论文的数据都是造假。”

    “X射线被发现后，也有人声称他发现了?N射线，那年一共诞生54篇N射线论文，结果证明根本没有N射线。”

    “保罗，划时代的天才?都是扎堆?现的，譬如爱因斯坦、居里夫人、玻恩……最天才?的物理学家几乎集中在一个时代。然而这个时代，我没有看到?除了?盛明安之外的，怕的天才?。”

    并非没有怕的天才?，只是没人超过盛明安这个怪物，以至于他如此突?，与世格格不入。

    保罗免不了?担忧：“如果他没有学术造假呢？”

    莫科夫傲慢的：“就算没有，我也会?帮他！”

    ***

    旧金山一栋老破旧公寓、一间昏暗的房间里，一个失意落魄、满脸胡渣的中年男人躺在沙发上，有线电视转到?科学探索频道，此时正在播放室温超导理论的采访片段。

    当中年男人听到?‘盛明安’三个字时，突然愤恨地举起手旁的酒瓶用力砸碎电视，唯一的光亮消失，室内瞬间被黑暗吞噬。

    “盛……嗝，盛明安！”

    中年男人咬牙切齿，不难听?他对盛明安怀有深仇大恨。

    一阵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中年男人艰难摸索了?一会?才?找到?手机接通：“……谁？”

    那头一道经过变音处理的声音：“费力恩，你想报复盛明安吗？”

    中年男人名叫费力恩，听到?这话忽地顿住，不答反问：“你是谁？”

    “不用管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现在是唯一帮你的人，也以让你夺回你曾经失去的一切，而你只需要做一件事?。”

    费力恩听着话筒那边陌生人的计划，表情逐渐从颓丧变得兴奋异常，脸色红、气喘吁吁，眼神癫狂激动：“你真的？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