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人之危(微h)
冷嗤笑。眼前的幸隽清却垂下眼,仿佛这凶悍的少女不存在似的,继续为自己包扎伤口。
看得出来,此时刚经历了杀父之仇的幸隽清,并没有闲暇理会她一个小姑娘的话。
可对仕沨来说,她在衍都唯一的朋友阿游不知所踪,他们的安生之所宁日客栈更是危在旦夕。
这幸隽清,当真以为此事与她完全无关?
仕沨不怒反笑,拿起木桌上的一只瓷杯,捏在手心。
那瓷杯转瞬间化为齑粉,洒落在地。
幸隽清一怔。先前,他确实不知道仕沨有如此实力。
而仕沨则左脚踏地,瓷杯化作的粉末随之浮起。下一刻,少女脚轻轻一抬,白瓷粉末宛如一场细小的箭雨,将木桌的底部打成筛子。
“……”幸隽清震惊不已。
仕沨的脸上挂上纯良无害的笑容:“幸隽清,你在这包扎,是想继续应敌,为你父亲报仇吧?”仕沨嘲讽地鼻哼一声,“就凭你现在这样?”
少女站着,男人坐着。
前者便是居高临下的掌控方。
仕沨欺身,与幸隽清的脸贴得很近:“亲爱的义兄,我可以替你报仇。你想让我帮你吗?”
说着,少女一手撑在木桌,另一只手缓缓从男人的肚脐一路向下,直到停在性器上,隔着衣物点了点,浓郁的情色暗示无比明显。
“报酬嘛,我想想……”仕沨勾起一抹笑,“那日凤西姑娘将你口得很舒服啊,等报了仇,义兄便给我重现一下那晚的春风一度吧。”
看着刚刚经历丧父之痛,却还要被一个小姑娘羞辱的幸隽清,仕沨心中却异样地满足。
若说那晚听见他与凤西双修,心中的占有欲没有作祟,肯定是假的。
她又摸了摸幸隽清的阳具,像在爱抚一只温顺的兔子:“当然,到时,是你为我口淫。”
幸隽清沉默良久,才缓缓低声道:“……可以。”
那清冷如白霜般的男子,终于被仕沨抹开,成为融化在手心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