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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难道你觉得这个家嫡庶不分了吗?”
她转过不敢置信般对柳母说:“我的好姐姐,我得好好说说你,你是怎搞得妾生女敢到你面前叫板,扬言分家业呢!”
柳母捻捻腕上佛珠,余光看了眼柳父,道:“做父母的疼孩子,总想着一碗端平,没料到啊……”
柳芽面色一黑,咬牙道:“婶婶明鉴,我虽是妾生女,只是谁说妾生女就得老老实实一事无成!”
王月冷笑道:“不说我家老爷敢弄妾生子妾生女,你若是我女,早被教养的老老实实。”
柳芽跪在地上,被她凌厉目光扫过,冷汗津津。
“不提妾不妾,父母供你养你十几年,未曾苛待你,这是父母的本分,但父母手中的东西给或不给,由他处理。”
“我也是外嫁女,嫁前跟母亲学习算账家,嫁后拿着嫁妆与夫君人心协力,创家业。你若真想从商,莫说你现在手中已有几十两银子做资本,你嫁后也随夫婿共打拼,各行办法,谁言妾生女须得老老实实一事无成?”
“还是你想抓着柳家不放,却拿血脉亲情当借?”王月低声问。
柳芽被戳破心思,哑无言。
闻不就道婶子不愧是过来人,针针见血,原书中柳府后院这些人不就是想要钱财还不想力,总以为把柳家搞到手万事大吉,等着天上掉银子。
百般手段万般心思不用在正途,反而搞些尔虞我诈手段盯着别人碗里东西不放,实在笑。
他正色道: “我不在乎柳家家业,也不是男是女是嫡是庶,父亲母亲想给谁给谁。给我,我只扛着,给你我也没意见。”
“若觉得己行,尽正大光明的抢,别在背后偷偷摸摸、挑弄是非。”
“还有,”闻不就坐直身,双手合十放在颌侧冷漠地看着梨花带雨的柳芽,“柳家我不,我手里的东西不容外人手!”
气氛冷凝。
“没有,芽没
有。”柳芽垂身子,服软道,“是芽想错了。”
柳父叹了气,仿佛一子老了些许,他摆摆手,让柳芽去,道:“你是我女,我还了你嫁妆。我虽不曾管过你,但每年给你孩子的花费足够外面人家一年所得。你只看衿私房,怀疑我私补贴是不?”
“芽不是那个意思,父亲!”柳芽连忙说。其余女连忙也道不是,低怎想就不知道了。
柳老爷拍着桌子说:“从家里账上走的钱大家是一样的,但是衿的亲娘在这坐着,她手里的银子想给谁给谁,我还拦着一个娘给己子钱吗?”
柳老爷话令坐妾室面色讪讪,看着女瞟过来的目光心火辣辣地疼。
老爷这话,不就是指着她说,你就是穷,地位低的妾室,给不起孩子钱吗!妾室握紧手指,暗恨世道不公,凭什柳母是千小姐正室,她身贫贱被父母卖进肮脏地送给人妾。
“好啦,说远啦,赶紧吃饭,一会菜都凉了。”柳母来打圆场。
柳父气道:“吃什吃,饱了。”说罢,离席而去。
副桌众人挂不住脸,纷纷告退。
柳母脸色不变,吩咐丫鬟,“桌上的菜拿去分了吧,咱家又不是王孙贵族,经不起造作。”
“是,夫人。”
屋内只剩闻不就柳衿柳母及王月一家。
闻不就抓起筷子,道:“剩的都是己人,我就不客气了。”
他风卷残云,心中憋气的几人突然来了胃。
王月笑道:“要是每天对着不就吃饭,不得胖十斤八斤。”
柳衿正给闻不就夹菜,闻言道:“相公每日锻炼,胃比常人大些。”
王月道:“锻炼好,身健。观文他每日在凳子上一坐大半天,没点神气。”
柳观文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