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微h)
里浑浑噩噩,仍是觉得很累,可她睡不着,如果再跟厄休恩多待一会,会发什么呢?反正不能让他从自己眼皮底下溜走。
她以做噩梦为由,把厄休恩引了过来。
他还没有睡觉,头发整洁不见凌乱,中规中矩用缎带绑在脑后,袍子外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白丝绸外衫。
“我做噩梦了。”她揉着疲倦的眼睛。
“噩梦都是假的。”他轻飘飘的说着。
她也装的太假了,脸上没有被噩梦惊出的汗水,但厄休恩没有戳穿她,而是耐心等着她接下来会说什么。
“我以前做噩梦的时候,姐姐们会陪我睡一会。”她期待的望着他。
“我不是你姐姐。”
“可是我做噩梦有你的一部分原因,我是帮了你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这是实话,他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之前两个人的热吻让他的身体躁动了起来,直到现在都没有平复下去,渴望触碰她柔软的身体,只好说:“那你睡过去一点。”
她麻溜的滚到另一侧:“你睡这里,我已经给你暖好被窝了。”
他脱下外衫,和她一起挤在狭小微微凹陷的小床上,床单上还有她淡淡的温度,两个人相互贴着对方的身体,塞尔斯靠在他的手臂边上,小声说道:“谢谢你。”
浑身被暖暖的赐福围绕着,塞尔斯很快陷入了深眠,雪白的发丝环绕着她的脸颊,犹如一道耀眼的光环。
厄休恩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她睡得不大老实,总是往他身边蹭,淡淡的瓜果清香令他呼吸沉重,他推开塞尔斯软软的身体,没过多久她又黏了过来,次数多了,厄休恩也懒得管她,任由她黏着自己,只要他侧过头就能亲上她的额头。
渐渐的,她开始把腿压在他的腿上,她无意识的挪动着腿碰到他微硬的下体,厄休恩眼神暗了暗,瞬间翻身压了过去,大半个身子几乎贴在了她的身上,压得她陷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塞尔斯平稳的呼吸声昭示着她没有醒来。
你很喜欢压我是吗?他无声的问道,就连睡着了也不忘欺负他,撩开她遮住脸的发丝,低下头盯着她沉睡的脸,但目光不自觉的集中在她的粉唇上,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糯糯弹弹的,像布丁一样。
塞尔斯被他的动作弄得痒痒的,不由缩了缩身子,将脸蛋埋进枕头和发丝之间,只露出左侧粉嫩的耳朵。
厄休恩想也不想,对着她软软的耳朵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这一口还不够,对着她的耳垂又吸又舔。
敏感的身体遭到撩拨,微微战栗,塞尔斯无意识的嘤咛起来:“唔......”
听见她娇软的喘息,小腹窜过一阵电流,下身猛地发硬,抵着裤子要冒出头来,他扳过她的脑袋,对着唇随即果断的贴了上去,她的唇凉凉的,刺激的他不断深入,辗转舔弄夺去她的呻吟和呼吸,甜美柔软的滋味让这个吻比预想中的长,放开时他粗重的喘息几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他的吻愈发不老实,继续亲吻着她的脸颊,顺着脸蛋一路往下,撩开她的头发啄着雪颈,用发硬的下体抵着她的小腹轻轻地蹭着,她的睡裙很短,在他的蹭弄下,露出白皙的腰身,他贴着滑腻娇软的躯体,将欲望埋进她的腿间。
他伏在她的身上波澜起伏,撞的两腿之间的花穴发软紧缩,涌出一大股黏湿的液体。
嘴唇缠绵的吻着她的锁骨,将宽大的衣领拉扯至臂弯处,椒乳上的乳头已经肿了,他舔了舔,又香又硬,每含在嘴里吸一次,她就颤一下。
几乎是想迫不及待的把血脉贲张的欲望发泄在她的身上,喘息声随着亲吻逐渐加重,他收敛心神,不急着进入她,而是亲吻着她的后颈,占据着主动权,本能催促着他去掠夺,占有。阴茎硬如烙铁,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