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视
他脑中闪过一丝疑惑,她为什么非要回扶风楼?
她知道自己会变成这样?
那山上是有能解她状况的药,还是说……她是去找什么人?
她要去找哪个人?!
一想到某些可能,他想杀人的心就蠢蠢欲动。
现在怎么办?
墨黎看了她一会儿,低下头,就跟着魔一样把嘴唇贴到她的眼睛边。
脸蛋滚烫的温度混杂着润湿的眼泪,透过嘴唇渗入,他的眼睛瞪得极圆,就像猫受惊时瞪圆了的竖瞳一般。
下面一下子硬得他发慌。
墨黎近乎战栗地仰起头来,弯腰想了想,毫不犹豫地把招秀整个人往怀里按。
不仅拉上她的衣袍,还脱下自己的袍子把她从头到尾盖起来,裹得紧紧的,似乎这样就能把无法自控的悸动暂时隔绝。
年轻大夫端着药碗从后面匆匆进来,忽然发现屋里空荡荡的,人已经不见了。
凌乱的床榻上只随意丢了枚金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