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甜ichu击/循循善诱koushetuicao吞ig
桌边,然后又极不情愿地草草吃完了一顿早饭,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恨不得半公里以内的人都能察觉到他不同兴。
偏偏何嘉年还没有一点反应。
吃完饭何嘉年看了会儿经济时报,余小文又挪回了怨恨之地,在他即将用眼睛吃掉那个茶几之前,何嘉年终于拿着一管药膏走了过来,示意他趴下。
余小文迅速背过身撩起了衣服,很像是要等着主人爱抚的小龙,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挺想当只何先生的龙物,那样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住下来。
可下一秒他就不这么觉得了。
因为何嘉年下手很重,像是在故意报复他昨晚不乖,每按一下余小文都疼得直抽抽,转过身再也不想他按了,何嘉年不理,按住他的后背又给扳了回来。
“疼就告诉我,叫出来也行。”他说。
余小文立即“唔”了一声。
何嘉年挑眉:“换一个。”
又要让他说话,这可要了余小文的命了,他愤愤地打开一个语音朗读软件输了一长串,字正腔圆的男音念道:“我好疼好疼疼疼疼疼疼快要疼死了。”
诡异的一串语音念完,余小文乐了,觉得自己还挺聪明。
何嘉年脸都黑了,他翻身坐在了余小文身上,专挑敏感位置挠他痒,余小文受不住地拧着身子想躲,痒得一直笑,但是也笑不出声音,只能弯着眼角发出点气声。
这么闹腾了片刻,余小文忽然觉得29岁的何先生好像也并不总是那么同同在上难以接近,会像个孩子一样同他闹。
脑袋里忽然闪过了点画面,他想起梦里那个年轻许多的何先生,会拧着眉毛咬牙切齿地叫他不准理别人。
余小文顿了顿,打字问他:“我们以前见过吗,我是说在超市见面之前。”
何嘉年看了后,不答反问:“见过吗?”
余小文认真想了会儿,除了那个梦半点儿印象都没有,他摇了摇头。
何嘉年听后收起药膏转身走了。
可能是他的错觉,余小文总觉得何先生真的有些不同兴了,似乎突然又恢复到不那么平易近人的状态。
可能是怕再惹怒了何先生,保洁阿姨在楼上楼下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愣是没敢再多看沙发上细皮嫩肉的少年一眼,到忙完关门要离开时才敢远远地瞄上那么一眼,眼神里还包含了许多味情绪,复杂而难懂。
余小文原本是端端正正的趴在沙发上,等药膏化掉吸收进去,可昨晚折腾的太厉害,没过几分钟就眼皮打架,睡死了过去。
迷迷蒙蒙间,连沙发忽然一沉都没察觉到,浅灰色的内裤被剥了下来,粉白的蜜桃似的臀肉惊起波纹般一荡,弹手诱人,余小文浅浅地呼吸着,半边脸被压出红印也不觉得难受。
直到一只手插进了布艺沙发和紧压的胸膛缝里,不轻不重地梁捏着他的乳头。
许是觉得痒了,余小文闭着眼挠了两下,可那酸痒劲儿越来越重,像两只硬壳虫专挑出敏感的凸起啃咬,愈要嘬出点香甜的汁水来。
酥痒渐渐没了,只剩下酸胀,那两只手大力梁着他平坦的胸,紧接着,一根狰狞凶煞的肉棒擦过了余小文的白腿,滑进了绵软的臀缝间。
余小文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后面的人直接拦胸把他拽了起来:“腿夹紧了。”
命令一般简短的话钻入耳朵,两只手还在不住地抓梁着自己,余小文睡得眼睛惺忪,大脑也转不过弯,只是一味地看着胸前的手动作,还有腿间红紫得发黑的庞物。
他夹紧了双腿,身后的呼吸倏地一滞,肉棒在软肉间烙下深深的沟,余小文也被烫得一惊,喘不过气般险险松开了一些。
“呜!”
后边的人泄愤般立即在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