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ei(他是变数,一生难再有的特殊/aiu骨,低u尘,怎舍/车h不震,手嘴功夫)
时不时生疏地碰到。
只能说真的是有情饮水饱,明明完全不会舒服的体验,车后排的两个人却都显而易见地兴奋起来,闫少下面越发粗硬,周少整个人也湿软得过分,安静的车内急切吞咽的声音无比清晰,无比‌‎色‌‎情‎‍‌。
“别急,慢慢来,不要伤到自己。”闫穆轻轻捏着周聿程的后颈,松开,再捏住,松开,恰到好处的力度和频率很好地安抚了不得其法有些莽撞的年轻男人,“对,就这样,放松”
按着周少的后脑勺,闫穆在男人湿滑的口腔里小幅挺动,克制的戳刺深深浅浅,让男人逐渐适应了男性悍器对他口腔的掠夺侵占。
熟悉的‍‌抽‌插‌‍动作更唤醒身体越发鲜活的记忆,男人浓烈的气息仿佛专属催情剂一样,所到之处,无不酥麻空虚起来,恍惚间周聿程已经分不清自己‎被‌‍操‎干的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洞,好像无论是哪一处,只要是闫穆的这根,都能够赐予他无边的刺激与快乐。
不清楚周聿程心里想了什么,闫穆能感觉到的就是接下来顺利了很多,微微失控用到周聿程喉咙时,周聿程也只有极短暂的难受,紧接着就主动收缩喉管,无声地邀请他更深的侵占。
这一次,几乎很顺畅地大半根都被吞进去了。
这是上面的小嘴也被肉开了?
看着周少困难地含着自己的性器,眼角飞红,唇齿流津,吞咽不止,越发情动难耐的媚态,闫穆不得不确定。
做到这个程度,老练如闫穆也小心起来,虽然周聿程嘴里舒服得要命,他还是谨慎克制地缓缓抽动。反而是本该难受的周聿程,适应过了初段后就上瘾一般不知畏惧,头颅在闫穆胯下不断起伏,积极地吞吐。
闫穆再一次感受到当初医生对周聿程进行改造时的深深恶意——同傲世家子,‍‌‎淫‎‍贱‌‍‎胯下奴。
现在的周聿程正如医生诅咒的那样,俨然欲念的容器,每一个毛孔、每一根发丝都渗透出饥渴的引诱,每一个喘息、每一次颤抖都勾动人心底最阴暗的‎淫‍‌‎虐‌‍欲,仿佛任人为所欲为,任人肆意践踏
可是医生远远低估了周少顽固到令人痛恨的傲慢。
同傲不可一世的周少爷即使是死,也决不会在任何人面前露出这样不堪的软弱淫态,更不会给任何人以‍‎凌‍辱‌轻贱自己的机会。
除了闫穆。
只有闫穆。
事实上,没有闫穆存在的另一种结局里,周聿程宁可拉着全世界一起毁灭,到死都坚持着他顽固的骄傲。
不过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周聿程有了闫穆。
即使是任人凌虐的‌‎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