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章待替换,勿dia
欢,没顶两下就腿一抽一抽地又一次达到同潮。
心疼他从上次病后身体一直没养过来,短短时间前后就泄了几次,闫穆虽然还硬着却不准备真的在他身上发泄出来。阴‍茎‍‌才刚从湿热的‌‍肉‎‌‍穴‎‍‌中撤出一半,周聿程就软绵绵拱着身子缠上来,脸颊绯红,嘴唇湿润,满脸媚色,活脱脱要靠闫穆精气存活的妖精一样:“穆哥哥,别走,给我~都射给程程嘛~程程给穆哥哥生孩子好不好~”
走是走不掉的。
浪得出水儿的周大少才不会让他就这么脱身。
又一次失败的闫二少不得不又一次放弃适度纵欲的劝导,按倒周少爷,有些恼怒地尽根挤入他濡软的绝妙‌‍蜜‎‌穴,抓着他面团似的白嫩屁股,重新快速抽送起来。
一插就软的周少爷很快顾不上再说淫言浪句,被‌‎操‎‌得带着哭腔直哼哼,没一会儿就扒着闫穆的肩哆哆嗦嗦翻起了白眼。
这次闫穆不再犹豫,哪怕身下的周聿程刚刚同潮也没有停下继续操干的节奏。
淋淋漓漓的清亮汁液从两人交合处涌出,像失了禁一样,是周少爷的连绵‌‎潮‎‌吹‎‍‌。
直到闫穆射进去的瞬间,早就受不住的周聿程才终于昏过去。
抱着在做爱中格外痴狂、结束后格外虚弱的周聿程,闫穆再一次清晰地认识到:——那场没有正式闹起来的争执与冷战,以周聿程的病倒示弱收尾,却并没有轻轻带过。
在所有人喜闻乐见周少爷知错安分的时候,只有
闫穆一个人知道,棘手的后遗症出现了——周聿程的性瘾又加重了。
虽然还能勉强控制在相对固定的时间里发作,但周聿程原本的生理性成瘾之上仿佛又多了一重心瘾,他对闫穆的依赖和渴望近乎病态,明明每一次身体的快感已经积压满溢,却仍然缠着闫穆讨要更多的疼爱。
虽然周聿程其他时候表现得堪称正常,但是过于激烈与频繁的发情、做爱、同潮明显加快了他身体健康的消耗,这也让他在性瘾发作时更加脆弱,更加没有抵抗力与克制力,苦苦求欢时甚至连“给闫穆生孩子”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第一次听到周少爷说出这种话时,闫穆感觉自己受到了强烈的惊吓。
他是知道周聿程体内被植入了子宫,可他从没想过这个多出来的部件要真的派上用场啊!
再说了,周聿程对自己身体双性变化的厌恶是那么明显,谁敢动这个念头是真的想看他黑化吗?
不过慢慢的,惊吓着惊吓着也就不以为意了。
闫穆心道,大概这只是同性‍‎性‍爱‎‌之间的一种‌情趣‍‎‌?自己或许不该因为周聿程身体特殊就想太多,不然周少爷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