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要坏掉了的他……/宴会上失踪的周少,夹着tiaoda残忍自ei,等了好久,难过得快要死掉)
着热腾腾湿乎乎的潮腻气息。
并不是性瘾减退了,或者破例没有按时发作,而是他就这样一个人在这硬捱着!
不,准确来说并不仅仅是干熬。
安静封闭空间里除了周聿程滞重的喘息,还夹杂着极其轻微却一直不间断的震动声。
意识到动静来自哪里,一直沉稳得近乎冷淡的男人微微睁大了眼。
顾不得再保持距离,闫穆连忙走到周少身边查看。
——震动声更清晰了。
——性瘾发作的时间里,周聿程独自待在露台上,一枚跳蛋也同时在他体内持续地震动着。
“周聿程,你怎么样?”
隔了一会儿,像是缓了一缓,才传来低哑自嘲的声音。
“不是一直这个样吗?很惊讶吗?呵呵,你唔——”跳蛋不知道碾到了哪里,周聿程仰着头一阵急喘,湿津津的脸上一片空茫。
震动声一直没停,只是好像过了那一刻就没再挨着某处敏感点。
均匀、持续的振幅让体内的感受力有一定程度的钝化,或者说,是绵绵不断的快感让身体渐渐麻木于这种程度的刺激。
被研磨的花穴还在不断地分泌淫水,周聿程脸上已经平静下来,怪异地微笑道:“这样的身体,就是需要这样的方式才可以啊。”
接受不了其他任何人,那只能任由这些死物玩弄自己,冰冷生硬,毫不留情,一次次把自己弄到没力气再控制,即使永远到不了满足,也勉强能够应付那股劲,然后一天天也就这么应付过去了。
“这样,多刺激啊”
露台的设计原本就是开放的,隔着一道树墙,一楼游泳池和花园里的笑谈声清晰可闻,枝叶再稀疏一些的话,下面的人抬头都能看到无力仰坐的周聿程,他就像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被玩弄淫荡的身体一样。
“——可是,好像总是差一点。”
闫穆一脸复杂地保持沉默,看着周聿程自顾自露出疑惑的表情,紧接着又从西装里摸出一个控制器按了下去。
震动声骤然加剧,密不透风地嗡嗡声让人不敢想象它是怎样疯狂地在男人甬道里动作。
几乎是控制器按下去的一瞬间,周聿程的脸色就变了,抖着嘴唇,捂着小腹弯下腰,西裤下的两条长腿直颤。
被调到最同级别的跳蛋以让人发麻的程度剧烈震动,柔嫩的穴肉被蹂躏得像坏了一样,汩汩涌出的蜜液,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跳蛋近乎无阻碍地在体液润滑下碾过每一寸能到达的嫩肉。?
闫穆捞住快栽到地上的周少爷的时候才发现男人的西裤早就湿透了,湿黏的布料紧紧贴显出男人挺翘臀瓣的轮廓,而长椅上更是一片湿滑。
被抱住的周聿程把头埋在闫穆怀里,呼出的气息滚烫,小腹都在震动,这种情况下,却还断断续续地继续:“哼好像还、还是不管用啊怎么就不够呢?”
闫穆懒得理会他,取过掉在一边的控制器就要关掉跳蛋的开关。
按下去,没反应,周聿程仍是跟着震动的跳蛋动作直颤。
“唔,好像坏了只能调同,关不了啦呵呵呵”
明明快被跳蛋震坏了,白着一张俊秀脸蛋的周聿程竟还一边喘着一边笑出声。
闫穆都快被他气笑了,明知道控制器坏了还按下最同级别?!
周聿程眼前一阵阵发黑。
其实早就不是快感了,或者说,这些死物从来没有带来过真实的快感。可是现在被闫穆抱着,贴在他的怀里,只这么一刻,就仿佛升华了一直积累却永远不足的感觉。
闫穆很快意识到男人的不对劲,想也知道,流了这么多水,这么长时间,身体就算好也要体力不支了。
“今天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