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a(作死的他——欠i的黑化sao浪受是会被i坏的,自己骑上去的木a哭破hou咙也xia不来)
暂时不想继续面对犯轴的周聿程,更不想和他进行无谓的争吵,过于激动对周聿程外强中干的身体没好处。
索性都冷静一下吧。
客房里的闫穆冷不冷静不得而知,被留在另一个房间里的周聿程是冷静不下来的。
主卧里,穿着宽松居家服的男人呆呆地看着眼前紧闭的木门,脸上的倔强不屈一点点皲裂,表情渐渐空白。
如果不是小腹处再度升起熟悉的燥热,周聿程不知道还要呆立多久。
和闫穆的争执发生在中午,各种意义上的不欢而散——终于发现自己比他想象的还要狠毒,他怎么可能还记得自己这副离不开他的饥渴身体呢?周聿程茫然自嘲地想。
站到麻木的双腿不由一软,跌坐在地板上。
已经到了他性瘾发作的时间了。
“闫穆闫穆,我好热啊,好难受抱抱我抱抱我!”周聿程望向紧闭的房门,低低喘息着喃喃,身体在地板上蜷成一团,两条紧紧夹住的腿不住磨蹭。
从无时无刻不发情发骚,到在固定的时间有规律地发作,被调教驯化后的周聿程更能在外人面前隐藏住身体异样、重新融入看似正常的生活,但相对的,每次发作的刺激性也更加强烈,得不到满足的煎熬也更加难以忍受。
燥热难当的周聿程在地上翻滚,胡乱抓梁的手把身上的衣服扯掉了大半,裸露出来的大腿根部一片莹亮水渍,没得到按时投喂的骚穴不断收缩着流出淫水。
时间一点点过去,冰凉的地板完全不足以抵消身体逐渐攀升的温度,欲望来得汹涌而迅速,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渴求男人强有力的侵犯。快被欲火逼疯的年轻男人却下意识不肯离开这个房间,这里到处充满着两人数月来亲密交缠的气息与记忆,他害怕打开这道门会面对空旷的屋子。
“啊啊!还要!哈骚死了操烂骚穴啊!啊啊”周少爷保养良好的手指在湿漉漉的花穴里重重抠挖,娇嫩的穴肉在粗暴对待下迅速红肿起来,“哈!啊啊!要、要到了!!啊啊!”周少爷握住阴茎的另一只手快速撸动,身体一阵乱抖,陡然同昂的呻吟声却骤然痛苦压抑,男人痛苦地翻滚,明明已经到达临界点,却就是无法同潮,无论阴茎还是花穴。
尝试过两情相悦的酣畅性爱,自慰就显得寡淡无味,被闫穆同超的床上技巧和天赋能力惯坏的骚浪身体挑剔得很,轻易无法纾解,周聿程急躁的动作起到的只有火上浇油的作用。
以前的周聿程还能勉强应付发作的性瘾,确认关系后,从里到外都烙下闫穆印记的周聿程,唯一掌控他的钥匙就只握在闫穆手里,即便是他自己也对付不来。这是有心暂时冷处理的闫穆没有想到的。
迟迟得不到满足与发泄,下身潮腻不堪,周聿程涨得满脸通红,浑身热气腾腾,脑子更是一阵
阵发昏,隐约意识到只用手根本没有效果,喘息着扶着墙撑起酥软的身体,跌跌撞撞推开衣帽间的门。
周聿程搬进来住后,原本的衣帽间被改造成了放置他的小玩具的专门空间。毕竟那些型号各异材质不同的震动棒、按摩仪、跳蛋、乳夹等各类情趣用品数量太多,随意放在外面也不像正经过日子的样子。
坦白讲,屋子里这些虽然都是周聿程的,但是对于其中的大多数东西,他却谈不上了解。有闫穆在,他万事足,极乐已极,自然想不起这些道具。而闫穆怕他的体质受不住这么多刺激,平时也不怎么用额外的助兴。算起来,只有有意玩情趣的那两回,周少爷身上才用了些小东西。
如果周少爷稍微了解过里面东西的性能与效果,或许,就不会有接下来的莽撞和作死。
当然,也可能,欲火焚身的周少爷就算知道也顾不得了。(反正犯蠢作死最后总能靠惨惨可怜样在闫穆面前挽回一些的_: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