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落英憐憐(終)
,温言抚慰,程英哀怨消散,羞眼抬望,已有觉悟:「我不
像表妹般头脑简单,毫不知情。你身边早有那任大小姐和白阿绣,可我既……喜
欢上你,你以后若……辜负我,那也是我自找的。」
「我的确是……到处留情,但我绝不会辜负妳的。」我禁不住轻吻程英脸蛋,
她自是玉颊飞霞,但那冻得白白蓝蓝的肌肤,竟因我这一亲,红了一小片,局
部溶冰。果然肌肤相亲,能够驱寒﹗
再接再励,连亲俏脸,那一滴冰珠、一行冰泪,亦瞬间蒸发:「英儿,寒气
是否稍减了?」
「嗯……」程英羞偏螓首,任我施为。我拨开青丝,吻弄皎洁如月的贝耳,
朝耳洞呵送热气。耳根子恢复温暖,更烧红起来,看来把阳刚之气传入她体内,
效果更直接有效。头部的洞儿,除了耳朵,尚有嘴巴——
托起下颔,正待吻向樱唇,程英伸手遮掩,再现愧色:「我嘴巴……髒……」
自觉被鹿杖客吻过,不好跟我亲嘴?丧失初吻固然可惜,但我不欲她留下阴
影,并不介意:「英儿,我一点都没觉得妳髒。妳若真觉得自己身子髒了,就由
我来吻乾净吧﹗从嘴巴到脚尖,我会把妳吻个透。」
「都少侠……」程英感动得且喜且羞,垂下小手,仰起红唇相就。我凑嘴覆
盖微僵冰唇,伸出舌来,将两片唇瓣舔湿至回复温软。她被鹿杖客调教过,于接
吻已不陌生,主动敞开檀口,把我迎了进去——
之前只能乾瞪眼妒忌鹿杖客,当下我终可品嚐程英的如兰小舌。长长丁香,
跟主人一样聪慧,时挑时捲,或勾或引,热切欣迎我的舌头:「啜、啜……」
正吻得热情,她蓦地鬆开小嘴,又羞赧起来:「我是不太……放浪了?」
「那有?男欢女爱,本是如此。妳想怎样就怎样,不必顾虑甚幺礼法矜持。」
「那我要……好好亲你。这两天我待你过份了,我想……补偿你。」程英的
温柔敦厚彻底回归,更数倍奉还一般,细意地吮我唇膜、啜我舌根、嚥我津液,
比起我在吻她,更像她在服侍我,向我赔罪……
四唇互啣,二舌纠缠,彼此口腔交换吐息,亲到激烈之处,愉悦得两相打个
哆嗦。一番热吻,程英粉脸重现血色,想来寒气已消解了三分之一。
顺着下巴,吻落滑溜的咽喉脖颈,我嘴巴横移至裸露香肩,继续以吻溶冰。
舌尖向下,藕臂、手肘、皓腕,一一舐湿;及于手背,先挑上大姆指,舔着指根,
再将整只指头含入嘴里,仔细吸吮。然后是虎口,食指、中指,依次呵护……
十指痒归心,程英被我细啜葱指,痒乐难分,轻声嘤咛:「咿……」
双臂从肩头至指尖俱被吻遍,我摸上盖住佳人身子的蓝色长袍,眼神相询;
程英腼腆地垂下眼睫默许,我便缓缓拉低蓝袍——
玲珑分明的细细锁骨下,程英上半身仅剩一件小小的白绸抹胸,这亵衣早前
被鹿杖客刻意用酒水淋湿,此际表面结了一层薄冰。动手摸去,冰片一遇我掌心
阳热,顿时溶化为水;丝绸再成湿润,黏贴酥胸,呈半透明之貌。
白绸湿透,铺附胸腰,精工刺绣的青绿竹林间,乍现肉色乳脯;薄丝裹盖两
颗蓓蕾,苦于奇寒,吃冻变硬,我见犹怜。一衫之隔,我忙按摩胸怀,予以热暖,
爱抚之下,抹胸黏得更贴,微贲乳丘,轮廓尽显;丘顶两尖,透绸凸点……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