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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的客源。

    2000年,以邹光龙为首的广州“背包党”出现。

    据广东电视台《社会纵横》调查报道,有近1000名从事“拉客住宿”的成员活跃在广州火车站广场。他们分成20个队,每队由一名队长分管50人。

    “背包党”最初只是为野鸡车和旅馆拉客,后来他们的包里装上假发票、假车票、酒店介绍和假证件,整日游荡在广州火车站、省汽车站、市汽车站和流花车站之间,主要瞄准外地来穗人员,偷、抢首饰、手机、背包,卖假发票,调换假钞。随着队伍的壮大,“背包党”甚至敢与执法人员对抗。在广州火车站,曾经有多次群殴事件,几百“背包党”成员与保安数次发生冲突,警察鸣枪才得以制止。

    邹光龙名声渐响,成为广州火车站的黑帮老大,多个帮派都想拉其作为靠山,他开始招集马仔一两百人为打手,向各帮派收取保护费,甚至一个水果摊一个电话亭都不放过。

    直到一年以后,广东省委领导三度微服探访广州火车站,要求“重典治乱”,广州火车站进驻大批核枪实弹的武警,开展了最大规模的一次“严打”行动,邹光龙黑社会性质犯罪组织在这次“严打”中被摧毁,邹光龙被判死缓。

    2000年10月19日,邹光龙的两个马仔率领几十名打手向火车站周边的店铺收取保护费,众多店铺对黑恶势力往往委曲求全,甚至有店铺老板主动寻求保护,在登峰街有一家卖叫花鸡的富贵菜馆拒绝交保护费,马仔令手下将桌椅板凳及门窗等砸得稀烂后扬长而去,临走前威胁说如果晚上不交钱就再砸一次。

    当天晚上,四个人在一片狼籍的店内点着蜡烛商议对策,他们是三文钱、大怪、寒少爷、高飞。

    三文钱说,“这事,忍了吧。”

    大怪说,“挣那么多钱有啥用,还被人欺负。”

    寒少爷说,“咽不下这口气。”

    三文钱说,“咱们斗不过,人少。”

    寒少爷说,“去东北,叫上炮子那帮人,都拿上枪,不信制不了他们。”

    三文钱说,“离的太远了。”

    大怪说,“是啊,咱就是人少。”

    高飞说,“咱的人不少。”

    寒少爷说,“人呢,都在哪?”

    高飞说,“火车站。”

    房子里很快挤满了各式各样的陌生人,挤满了全国各地来的不可救药的二流子,这一切即将使用砖头,匕首和木棍的人都是从火车站广场找来的。

    高飞对他们说,“一会,我们要和人打架,每人发100块钱,不愿意的就滚蛋。”

    “150,”人群里一个人喊道,“100太少了。”

    “现在就给钱还是打完再给钱?”

    “打谁?”另一个人问。

    “邹光龙的人。”大怪回答。

    “不干。”房间里的这帮乌合之众听到邹光龙的名字就纷纷而逃,只剩下一个戴墨镜的人站在墙角。

    “你怎么不走,你不怕邹光龙吗?”寒少爷问。

    “刚才有50人吧。”戴墨镜的人说。

    寒少爷说,“差不多。”

    “给我5000元,”戴墨镜的人说,“我干。”

    “你一个人?”大怪问,“你很能打架吗?”

    “打我。”戴墨镜的人指了指自己的脸。

    大怪的右拳还是非常有威力的,他用尽全力,猛击那个人的下颚,然后,他的手痛得像断裂了一样,而那个人则面不改色,微笑着站在那里。

    “能挨打,”高飞说,“不代表你能打。”

    “那好吧,看着啊。”戴墨镜的人先是一个垫步,然后飞身一记漂亮的侧踹,轰隆一声,他把墙踹出了一个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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