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风流洋女
只是贺子的佐料或一道菜,她的温顺是飘在男人眼前的一道迷雾。对这种女人动真情,是男人情感幼稚和悲哀的典型表现。贺子仍穿着三点式扭着浑圆的屁股跪到丁一沙发边上,伸出节节藕般嫩白的玉指抚摸着丁一的额头,问他哪儿不舒服。丁一闭着眼睛说哪儿都不舒服。
贺子就从地上起来坐到丁一腿上,玉臂跟银环蛇一样缠住丁一脖子,但被丁一推开了。贺子不气也不恼,问道:“讨厌我了,对吗?”
丁一说:“这话应该由我来问。”
贺子听了丁一的话,就荡笑起来,那笑声跟歌唱一样,极为性感。她倒了两杯红葡萄酒,一杯递给丁一。丁一没有接。贺子说:“丁先生真是认真得可爱,我们只是游戏规则不同,本质却是一样的。你可以有许多个女人,包括你的妻子,我也可以有许多个男人,各种国籍的,各种肤色的,各种风味的。我们之间只是协作关系,没有责任也没有义务。就像刚才那头‘牛’一样,连声再见也不必说。我需要他公牛一般健壮有力的服务,他需要我的钱,两厢情愿,否则人活得该有多累。”贺子一口就喝下半杯葡萄酒,红晕即刻泛上脸颊。
“我在滨海发展离不开丁先生您的关照,丁先生在寂寞之时也少不了我的陪伴。互通有无、各尽所需,何必那么斤斤计较呢?”
丁一想想也是,贺子不是你的老婆,连情人也谈不上。她跟谁上床关你屁事,关键是你想得到的时候就能用,想玩她的时候就能玩。丁一端起茶几上的酒杯说,为我们的长期合作而干杯。贺子笑了笑,重新坐到丁一腿上,说有三位来自日本国内的设计专家明天下午三点飞到上海虹桥机场,请市里派车接一下。丁一说这没有问题,并说自己和贺子一道去上海。贺子抱着丁一就一个劲的狂吻,并把丁一的舌头使劲地吸进去,仿佛要吞下他。丁一说我去上海是到复旦大学设计院看新市府设计方案。贺子说你这人就是太认真。丁一说认真不认真到床上你就知道了,就抱起她走向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