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声惊雷
,最小的只有17岁。除间得金外其余都是县直机关一些局长主任和少数乡镇委书记的儿子。
邹正听了汇报后,立即作出决定,连夜拘捕三个流氓同伙。
为了慎重,他特地在电话里向兰晓平代书记汇报了这一重要情况,尤其是涉及到副县长阎长发的儿子。兰晓平说:“王于犯法与庶民同罪!”
于是,邹正集中了公安局的几个侦察兵出身的强手,兵分三路,连夜出发,直扑在沂南县有重大影响的三个家庭。
第一组由公安局副局长徐林带队,一组六人,来到间长发院外。这是一宅单门独院,六间平顶房,东西各两间偏房。高高的院墙上,拦着铁丝网。灰色的大铁门紧关着。徐林站到铁门前,犹豫了片刻,抬头看到边上的按钮。想必是门铃。于是,连按三下,等了一会不见动静,他又连连接着电钮。院内传出响声,接着听到闽长发的声音:“谁呀!有什么事?”
徐林说道:“闵副县长,我是公安局的徐林!”
闵长发心中一忑,想到上午四套班子的会,管也平的来势,汪登生的免职,尤滨建的尴尬,他强忍着心中的不快。来到大门口,一边开门一边说:“徐大局长深更半夜有什么要事!”
门一开,徐林进了门,紧接着进来五个青年。没等闵长发说话,徐林说:“闵副县长,实在对不起,经公安局决定,传讯你儿子闵得金,请你配合。”
闵长发大声说:“你们凭什么传讯我儿子?”
徐林说:“您该有所耳闻把!县城纷纷扬扬的流氓强xx案涉及到他。”。说着,对旁边的五个青年一挥手,五个青年直扑后院。徐林跟着往后走,闵长发追上前去不高兴地说:“你一个公安局副局长竟敢随便搜查一个副县长家!徐林,你的副局长不想当了!”
“闵副县长,我是执行公务,这不是我个人行为。”
闵长发睁大双眼,气愤地拿起电话:“喂,尤副书记吗?我是闵长发,我请问你这个县政法委书记,他们公安局凭什么搜查我家?”
尤滨建只说了声:“不知道此事。”就挂了电话。
搜查结果一一报告徐林,没有找到闵得金,徐林问:“闵副县长,你儿子闵得金到哪儿去了?”
阎长发气愤地说:“无可奉告!”
徐林只好带着这五个青年返回县公安局。
第二小组由鹿伟华带领,同样是五个青年干警。
他们赶到人事局长刘炳辉家,这也是一个单门独院。主楼是二层楼,一排三家,每家隔成一个院落,院子窄而长。院门在一个高高的门楼下,看上去很别致。银灰色的铁门上挂着两只大大的铜环,只要轻轻地一敲,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显然是模仿封建社会的大户人家的宅院而设置。鹿伟华没有敲门,站在门前。
根据审讯情况,刘小惠刚刚作案后逃跑。是否在家还很难料定,若是已回家,只要一敲门,必定打草惊蛇。于是他拉过两个干警耳语道:“你们俩翻墙而入,千万不要有动静,守在主屋门两旁,发现情况立即行动。待你们入院后,我再敲门。”
两个年轻干警纵身一跳,犹如燕子一般,飞身进入院内,几乎连一点声音都没发出。这时鹿伟华用力将铜环打着铁门。响声惊醒了刘炳辉,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他心头。儿子的夜归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对县里的局势却是十分清楚的。他慌忙扶着楼梯下楼,走到院子里大声问:“谁?”
鹿伟华答道:“县公安局鹿伟华!”作为县人事局长,刘炳辉当然知道,他是市公安局来帮助工作的。虽未见其人,早已先闻其名了。他壮着胆子边开门边说:“鹿!……鹿组长什么事呵?”
他本想称鹿局长,可他并不是公安局长,于是带看讽刺的口气称他为鹿组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