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达公司的宴请
,昨晚市公安局在全市范围展开扫黄打非的活动,全乾德昨晚正好在桃都酒店下面的一家叫夜巴黎的歌城耍小姐,两人正脱光了衣服干那事时,被公安机关抓了个现行。全乾德开始还想跑,但他太胖跑不快,被人家警察大哥截住后抓起来,用铐子铐了才老实了。这一夜,我们的老庭长全乾德可遭罪受了,他在看守所里吃了不少苦头,因为手铐卡得太紧了,他央求着人家给他松开,人家不搭理他。最后他实在受不了了,才说出自己是市中院的干部,看守的人听后,大吃一惊,才为他解开手铐,对他也客气了一些。现在全乾德还在看守所关起的,等院里派人去解救他……
小张讲完后,大家又唧唧喳喳问了他一些细节,那小张就像是本院新闻发言人,不厌其烦地回答着众人的提问。
其中一个问道:“小张,你怎么知道全庭长去耍小姐了呢?你昨晚是不是和他在一起的哟?”
“嗨,说的啥话呀。我有个大学同学是市公安局的,今天一大早就打电话告诉我这事了。全庭长独自风流快活,这种好事哪轮到我头上?”
又有人问道:“小张,你说全庭长会不会因此受到影响呢?”
“那是当然了,谁叫他到处沾花惹草呢,我看他迟早都会出今天出这种事。”
张渝猜想这小张以前肯定是吃过全乾德的亏,不然嘴里不会吐出这些阴损的话来。不过他听说全乾德是昨夜出的事,心里头惊了一下。张渝进办公室不久,王倩也低着头,悄悄走进办公室。两人都装着不关心这事,也没像以往互相打招呼,各自坐在椅子上翻出卷宗来看。大家都在关心全乾德嫖娼的事,也没人注意他们两人与往常的不同。
全乾德昨晚的确因为嫖娼被抓了。
中院院长朱援朝正为此事在自己办公室大发雷霆。院办公室主任吴学海刚向他汇报完整个情况,战战兢兢地站在办公室中央。地上撒满了一摊子报纸文件,不知情的人进来还以为是吴主任惹院长生气了。吴学海汇报完了以后,朱援朝发了一通无名火,没有给他作出具体指示。吴学海因此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很无辜地在院长办公室站着。朱援朝站在窗台前,望着中院大楼下面迎风招展的国旗蹙着眉头不说话。
办公室里寂静无声,吴学海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这时吴学海的手机响了,打破了沉寂的气氛。电话是看守所打来的,问法院什么时候去接人。
吴学海小心翼翼地问:“朱院长,全乾德现在还在看守所的,看守所打电话来,我们派人去接他不?”
朱援朝鄙夷地“哼”了一声。
“接他?我看法院还有什么脸面去接他,让他在里面多呆些日子吧。”
吴学海终于得到领导的答复,如释重负,三步并作两步准备离开这里。刚快走到门口时,朱援朝叫住了他。
“等等,吴主任,让我想想。”
吴学海后悔着刚才脚步移动得太慢,没有一步跨出去,只得垂头丧气的又走回来,眼巴巴的望着朱援朝,等候新的指示。
朱援朝坐回椅子上面,缓缓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来,点燃了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慢慢的吐出一圈一圈的烟雾来。
吴学海知道这是朱援朝思考问题时的习惯,每次遇到难处理的事时他都会这样做,似乎唯有如此才能想出好主意。吴学海下意识的掏出本子来准备记录,这也是他的一个好习惯。他的这个习惯博得了朱援朝的赏识,所以他才能当上这么多年的主任。
果然,还没到一支烟的功夫,朱援朝似乎拿定了主意,他平静地对吴学海安排了下一步的工作。
“吴主任,全乾德也是本院的老同志了,可惜了啊,但人家毕竟拿住了他的把柄,我们得尊重事实。因此第一,我们得本着实事求是,治病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