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的参事，就是赵暄党派。「想教我做事？」</p>

    赵暄居高临下地睨着我，将药瓶砸碎在地上，「先站到那个位置上去。」话落，笑着扬长而去。</p>

    我无奈叹气，被抬回了斜月殿。</p>

    周嬷嬷和宁妃都大惊失色，宁妃戳我脑袋数落：「你这不知好歹的，老九是条毒蛇，以后离他远点。」</p>

    我也想啊！</p>

    晚间要换药，白芷却不在殿里，其他婢女偷偷告诉我：「她好似去了九皇子那里。」</p>

    我担心她会遭到赵暄迫害利用，忙不迭忍着疼跑去找。</p>

    偌大的寝殿里，烛灯澄黄如豆。矮几上兽炉吐烟。</p>

    白芷就站在紫烟里，桃腮谄笑着说：「奴婢，是之前在御花园与殿下共赴云雨的人。」</p>

    「你？」</p>

    赵暄半撑在榻沿，弯唇问：「有何证据？」</p>

    白芷扭捏片刻，当着他的面将外衫褪下，里面只穿了件薄如蝉翼的轻纱。她纤指抚上脖颈，指着上头的牙印道：「这是当夜，您留下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