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似乎丝毫不意外。</p>

    “门在那儿。”</p>

    他开始下逐客令。</p>

    程时安看着他冷峻的脸，他已经低头开始处理公事了。</p>

    她半点办法都没有。</p>

    “司晏清，我觉得其中有蹊跷。赵秘突然肚子不舒服，有人让我去见周总，我总感觉......”</p>

    “程新月，你是不是亏心事干多了？以为人人都闲的没事，要害你是吗？我还有事处理，别来烦我，出去。”</p>

    司晏清已经明显不耐烦了。</p>

    程时安胸口闷闷的。</p>

    在他这儿，自己总是错的。</p>

    她眼圈微红，似乎有什么东西涌出来，她极力忍住，硬生生憋了回去。</p>

    “什么时候，你能真的信我一次？”</p>

    “除非你死。”</p>

    他头也不抬的说道。</p>

    她如遭雷击，所有的希冀彻底破灭。</p>

    程时安拖着沉重的身子离开，门关上，司晏清才抬眸，看了眼那紧闭的门扉。</p>

    他拿起内线专机，打给赵瑾。</p>

    “凡是和裴瑶走近的人，都处理了。”</p>

    “那裴秘书呢？”</p>

    “不变。”</p>

    赵瑾觉得这两个字耐人寻味，不变，就是继续打扫卫生。</p>

    司晏清要把裴瑶的眼线都砍断，分明是在为程小姐出气。先生那样理智的人，却动手打了人。</p>

    他敢肯定，司晏清动手的时候，没有那么多权衡利弊。</p>

    只是他这些话先生肯定不爱听，他也不会傻到说出来。</p>

    “先生，那程氏那五千万，你给吗？”</p>

    电话那端是长久的沉默，良久他才听到司晏清的声音。</p>

    “最后一天给。”</p>

    其实，程氏需要多少钱，最后的期限是哪天，先生都清楚。</p>

    明明会答应帮忙，却非要卡着程小姐。</p>

    程时安回到工位，就接到程立国的电话。</p>

    话里话外还是让她抓紧时间，赶紧拿钱，距离半个月的约定，已经快到了。</p>

    要是再拿不到钱，他就要断了外婆的药。</p>

    程时安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只觉得胸口很闷。</p>

    她有些不舒服，可能是这几天要入秋，天气陡然转凉，季候性的生病。</p>

    她给司晏清发短信。</p>

    “有事，请假。”</p>

    消息石沉大海。</p>

    他一向是不理会自己的。</p>

    她回到清苑的时候，已经有点头重脚轻了。</p>

    这次明显比之前的要严重，她跌跌撞撞的回到房间。</p>

    好热，好渴。</p>

    药在哪里，水在哪里？</p>

    她翻箱倒柜，也不知道是治风寒还是风热的，她一股脑吃了。</p>

    头好痛。</p>

    体温似乎还在节节攀高，她用耳温枪测了一下，已经39°了。</p>

    她吃了退烧药，体温降下来一点，但药效一过还是升上去了。</p>

    她意识到不能这样了。</p>

    她需要去医院。</p>

    她拼尽最后的力气拿起手机，明明应该打120叫救护车，可她还是不死心的先联系了司晏清。</p>

    第一遍，没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