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办法。”

    南沅闭上眼，沉默拒绝。

    白瑛要恨死，“你不让我继续插手，等体检暴露，我之前帮过你，顾淮烨一样不会放过我，我这是自救。”

    南沅犹疑，白瑛瞪视。

    四目相对，南沅反而果决。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卡，“我之前在一院做过腹腔镜手术，知道妇科主任的情况，她小儿子玩鞭炮，高度炸伤，很缺钱，我觉得可以试试买通她。”

    白瑛问，“那京里来的中医呢?”

    南沅咬住下唇，“我还在想。”

    “知道是哪位吗？我有老师在京城，不是没有提前通融的可能。”

    南沅惊喜，“我马上回去探。”

    她和白瑛离开后不久，一个二十出头，油头粉面的公子哥，捂着肚子，踹开隔壁包间门，“沈黎川你找的什么地方，一盘点心，我肠子都快拉出来。”

    沈黎川抬起眼，温润脸上头一次显出最阴鸷，晦暗的神色。

    仿佛波涛怒海，死死压抑，可越压抑，越疯狂。

    公子哥骇了一跳，“怎么了这是？顾文菲又催你回去订婚事了？”

    “婚事？”沈黎川声音都森寒。

    恼怒又讥诮。

    …………………………

    南沅在房间等到深夜，走廊响起踉跄脚步声。

    经过她房门，顿一下。

    南沅不自主屏住呼吸，脚步声又离开。

    南沅深吸气，攥紧门把手，拧开。

    “顾淮烨——”她微不可察的颤音，“能不能——”

    顾淮烨身上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酒气，眼神也迷离，“有事？”

    南沅侧身，示意他进门，“有件事。”

    她停几息，补充，“只耽误你几分钟。”

    “说吧。”顾淮烨坐在床尾沙发，用力揉太阳穴，“什么事？”

    “解酒的。”南沅递上水杯，“你喝了很多？”

    男人接住一饮而尽，杯子放下时，面色松缓许多，“不多，他们灌不醉我。”

    南沅干巴巴捧，“你酒量好，千杯不醉。”

    他眼睛隐约有笑意，拽松了领口，“今天这么殷勤，有事求我？”

    南沅视线扫过水杯，那里面没有解酒药，只是白水，“这次体检，我没有怀孕，等顾文菲结婚后，我是不是就能解除嫌疑？”

    顾淮烨靠在沙发靠，朝她伸出手，“你想问，我们关系会不会结束？”

    南沅望他，“能吗？”

    顾淮烨猛地扯住她，一拽，南沅整个人跌进他怀里，额头撞在坚硬胸膛，震得脑袋嗡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