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声音轻微：“这样能不能换一个和你说话的机会？”</p>

    房内昏暗无光，正对着他的是一块很大的屏幕。</p>

    他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p>

    林茉看了眼屏幕，上面放的不是别的，而是她和傅默言结婚时所拍摄的影像。</p>

    画面里，她挽着他的手，低头害羞的笑着。</p>

    林茉走上前：“傅默言，你没事吧？”</p>

    看他这个模样，她突然有些害怕他变得精神错乱。</p>

    “你以前笑的真好看。”傅默言开了口，却答非所问。</p>

    他像是跟她说话，也像是在自言自语：“可后来你就不爱笑了。”</p>

    “这就是我们的结局吗？”</p>

    林茉听着他沙哑的声音，像被一张砂纸在她心里摩擦过。</p>

    她缓缓开口：“我们的开始本来就是一个错误。”</p>

    “所以……故事的结局还重要吗？”</p>

    傅默言转眸看向她，双眼猩红。</p>

    “可结局不该停留在那，因为雪不会下在荒漠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