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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讲结束是全体大合照，由于场地有限，挤得厉害，黎沅没参加，溜着墙边去洗手间了。</p>

    她习惯性看纸，有轻微的血迹。</p>

    网上说，生理期前后那几天，欲望最大。</p>

    体验到的快乐也最大。</p>

    她青涩，又放不开，不过时机赶得巧，没留下第一次的阴影，算是和谐。</p>

    黎沅在公用水池洗完手，直起腰整理头发，牧昱琛不声不响出现在镜子里。</p>

    “你脸色不太好。”他靠近一步，认真打量她。</p>

    “我没睡好。”</p>

    牧昱琛有一米八四，是典型的5：8黄金比例，投下的影子完全覆盖住她。</p>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药膏，递给黎沅，“这是消肿的。”</p>

    黎沅脸烧得慌，没伸手接，低头绕过他，“我自己买了。”</p>

    “黎沅。”牧昱琛叫住她，“有一次我没控制好，别忘了吃药。”</p>

    他们一共做了两次，床上一次，浴室里一次，她洗澡时牧昱琛闯进来，抵着她跪在浴缸里，这次很激烈，黎沅的膝盖全是淤青，他意乱情迷中似乎弄在里面了。</p>

    幸好她早晨来了例假。</p>

    应该怀不上。</p>

    “包是你送的吗？”黎沅抬头盯着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