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余光目睹，知道他是避嫌。

    这枚胸针，倘若她戴，他绝不戴了。

    ......

    杜若这个月请假的次数多，学校要实习证明，她找男人婆开证明，男人婆没在公司，而是在白鹤楼参加分公司的酒局。

    “我刚要给你打电话，我在停车场了，咱们和华达争夺最后的合作名额，分公司上报谁，谁百分百中标！”

    杜若也期待，这单拿下，她有一笔五万的奖金，足够大四的生活费了，“负责人是？”

    “马明昭。”

    她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放心吧，秦商也来，而且华达安排了公关部的交际花上阵，170高D杯的兔女郎，马明昭顾不上你了。”男人婆的车门一开一关，“赶紧啊，已经开席了，在1号包厢，你不来没奖金！”

    男人婆风风火火地挂了电话。

    秦商在场，确实不可能放任马明昭吃她豆腐，杜若拦了一辆出租，直奔郊区的白鹤楼。

    白鹤楼建在温泉湖畔，是民国旧上海风格的装修，挺有怀旧格调，服务员穿旗袍服务，一些爱装逼的土老板特喜欢光顾。

    杜若走到1号包门口，发现主位是马明昭，秦商和男人婆都不在。

    她正打算原路返回，马明昭的保镖将她拽了过去。

    “杜小姐，你可迟到了啊！要罚酒三杯请罪。”

    包厢门关上，保镖严阵以待的守在门外。

    “万利的经理呢？”男人婆关机了，杜若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去洗手间了，杜小姐先作陪。”

    马明昭的左边是华达的经理，右边是空位，按照级别，应该是秦商或者男人婆的位置，但餐具没用过，不像有人坐。

    杜若强作镇定，“万利的经理不在，我没资格入席。”她拉开包厢门，保镖直接挡住她。

    “杜小姐，请回去。”

    她朝经过的服务生喊，服务生装没听到，连看也不看。

    “马总？”杜若慌了神，扭头敌视着马明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