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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没把自己当我老婆。”我打断说话的同学,看向季诗语,“季诗语,你的戒指呢?”</p>
所有人目光顿时落到季诗语手上,她尴尬地把干干净净的手缩了缩。</p>
看吧,结婚这么多年,一直傻傻地戴着结婚戒指的只有我一个人。</p>
而季诗语,总是以“戴着容易脏”“膈手不舒服”为借口,从不肯在无名指戴上。</p>
其实她压根没把这桩婚姻当回事,一直在等待她的真命天子罢了。</p>
离开包厢后,我上了自己的车,从后视镜里看到季诗语追了出来,但刚到门口,傅景轩也出来了,拉住了她。</p>
季诗语似乎是哭了,傅景轩抱住了她,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p>
我苦笑了一下,将车开走了。</p>
晃晃悠悠在外头开了半天,夜风稍微吹散了一点我心中的苦涩。</p>
这桩勉强的婚姻,终于走到尽头了啊。</p>
我把车开到步行街夜市,买了烧烤又买了麻辣烫,把这么些年戒掉的东西全都尝了一遍。</p>
好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一个人的生活真是爽!</p>
在外头吃到凌晨,我这才慢悠悠地回了家。</p>
没想到的是,一进门,季诗语竟然坐在沙发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