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极为随和。</p>

    “老奴阴天下雨腰疼，用了神医的几副膏药，明显见好！”</p>

    前往福寿院的路上，林嬷嬷说起府中变化，姜晚禾了解了七七八八。</p>

    听到林嬷嬷把重点放在神医身上，姜晚禾似乎有所察觉，面上带了兴奋之色。</p>

    不图财，不图利，不怕担责主动上门诊治，这等活菩萨除了她师父莫如尘还有谁？</p>

    几年以前京城内乱，姜晚禾曾去京郊姜家别院小住。</p>

    因过目不忘，姜晚禾自幼看杂书，偶然得了一本草药的书惊为天人后，经常去山里采药辨识药材。</p>

    偶然之间，姜晚禾遇见游历到京城的莫如尘，二人一见如故后，以师徒相称。</p>

    “林嬷嬷，那位神医现下在何处？”</p>

    祖母要探望，神医也要见！</p>

    莫如尘性子洒脱，从不以神医自居，教了姜晚禾一段时日，留下几本医书就去游历了。</p>

    师徒再次相见，姜晚禾竟莫名地紧张，她已经学有所成，迫切得到师父他老人家的认可。</p>

    “老夫人醒了，神医定在福寿院为老夫人诊脉。”</p>

    林嬷嬷张了张嘴，欲言又止。</p>

    姜晚禾看出来了，直言道：“林嬷嬷，你可是有什么难处？”</p>

    “四小姐，神医在府上下榻，并未传扬出去。”</p>

    只犹豫片刻，林嬷嬷实话实说，“一来，吴太医医治不好老夫人，却被外来名不见经传的郎中诊治，传扬出去，咱们姜府就得被记恨上。”</p>

    太医院的太医气量狭小，自认为医术有传承为正统，看不上外面的野路子。</p>

    林嬷嬷撇撇嘴又道：“这也是神医提出来的，神医初到京城，树大招风，也不想被打扰。”</p>

    “好。”</p>

    姜晚禾若有所思，这的确符合师父的脾性。</p>

    什么名声，师父他从不在意！</p>

    说话间，主仆几人来到福寿院。</p>

    门口处，丫鬟红玉正来回踱步，见姜晚禾回来了，笑眯眯地道：“四小姐，老夫人大好了！”</p>

    文氏昏迷不醒，几日来早中晚，皆被神医施针。</p>

    原本姜家都有准备后事的心思，谁料昨晚文氏突然清醒，说话清晰。</p>

    就这般，姜家人仍旧不敢掉以轻心，很怕是回光返照。</p>

    好在一切如神医所说，今早清醒后就会大好，只不过文氏脑袋里有淤血，需要静养一段时日。</p>

    红玉打了帘子，请姜晚禾进门。</p>

    房内站着黑压压的人头，姜晚禾余光一扫，祖母病重，姜家几房的人算是凑齐了。</p>

    “晚禾回来了？”</p>

    文氏眼尖，看到姜晚禾，当即笑眯眯招呼她，“来，到祖母身边坐。”</p>

    “祖母！”</p>

    姜晚禾迈着大步上前，仔细打量文氏。</p>

    许是昏迷的时日太多了，文氏原本红润的脸干瘪了些，两鬓发白更多了。</p>

    差点失去祖母，哪怕文氏活生生就在眼前，姜晚禾仍感到后怕，她眨眨眼，红了眼眶。</p>

    “瞧瞧你这丫头，从小就爱哭，祖母不是没事？”</p>

    文氏为人还算宽和，平日里总是一副笑模样，最是宠溺小辈。</p>

    尤其是姜晚禾，从小在文氏身边长大，祖孙情深。</p>

    “那您也要小心些，下雨天出门遛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