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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p>

    姜晚禾点点头，不明白姜晚霜借钱为何与崔莺有关。</p>

    崔莺是六品小官嫡女，性子柔顺，不嫌弃姜晚霜是庶女，二人算是十分交好了。</p>

    “崔莺被害了。”</p>

    提到好姐妹，姜晚霜鼻子一酸，眼泪再也止不住。</p>

    她赶忙掏出帕子点了点眼角，哽咽道：“你刚回京还不得知，前几日京城出了命案，崔莺被害死在闺房里，并且还，还……”</p>

    姜晚霜眼底浮现出一抹恐惧，呆愣半晌，这才鼓足勇气继续道：“崔莺不仅被糟蹋，而且还被挖了下身。”</p>

    更具体的，姜晚霜羞于启齿。</p>

    若非京城闹到沸沸扬扬，姜晚霜对于细节不得而知。</p>

    姜晚禾倒吸一口冷气：“我在城门处遇见了锦麟卫徐大人，他三言两语提及了案件。”</p>

    据说，凶手不但凶残，而且还留了血书挑衅官府。</p>

    “崔小姐她是否有仇家？”</p>

    姜晚禾问出口，见堂姐姜晚霜摇头，苦笑道，“是了，她那柔弱的性子，很难与人为敌。”</p>

    崔大人在京城里不过是个芝麻绿豆小官，崔莺更是个和软的面团性子，既如此，凶手为何盯上了崔家，难道是随机选人作案？</p>

    “我与几个小姐妹约定，要在崔莺头七那日去护国寺为她做一场法事，全了姐妹情分。”</p>

    请得道高僧，花费的银子不少，姜晚霜一时间捉襟见肘。</p>

    “小妹，你是知道的，母亲她对钱财一向看重，我若与她说，还得过爹爹那一关。”</p>

    姜晚霜的姨娘生产后身子骨不好，十年前就没了。</p>

    从那后，姜晚霜被抱到二房杜氏身边养大。</p>

    杜氏只有两个儿子，一心生女儿，对姜晚霜视如己出。</p>

    正是因为此，杜氏也容易大惊小怪，什么都要去请示姜文柏。</p>

    姜晚霜避重就轻，姜晚禾没有二话，爽快地借了银子。</p>

    等人一走，姜晚禾把丫鬟白芍叫来，问道：“堂姐那边，可有什么消息？”</p>

    这次借钱事出有因，那前两次的一百两呢？</p>

    闺中女子，花费最多的无非是衣衫首饰，看姜晚霜的穿戴，二婶杜氏绝对没有亏待。</p>

    “小姐，奴婢找机会去打探下。”</p>

    白芍与姜晚霜的丫鬟白薇都是姜家的家生子，二人是亲姐妹，打探起来更方便。</p>

    姜晚禾倒是不想窥探堂姐的隐私，只担心那边有隐情。</p>

    到了下晌，白芍急匆匆地前来回话。</p>

    “小姐，奴婢找姐姐打听了，她那边支支吾吾绕来绕去，就是不肯说实话。”</p>

    白芍反复试探，奈何白薇嘴巴严，她什么都问不出。</p>

    最后白薇被逼急了，提着裙摆跑走，走之前留话道：“这是小姐的秘密，我一个做下人的怎能随意说出去？”</p>

    虽说是亲姐妹，白薇与白芍各为其主。</p>

    白芍露出几分无奈之色，抓了抓帕子：“奴婢只得去了晚霜小姐名下的胭脂水粉铺子打探，听掌柜说，晚霜小姐已经把账面上的银子都支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