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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确认了。</p>

    陆微微她似乎不能离开我。</p>

    看着飘在飞机顶上的陆微微，我忍不住眯眼。</p>

    这样的话，那就好玩了。</p>

    刚下飞机，我就收到了刘妈发来的视频。</p>

    视频里穿着可爱睡衣的芙宝，一双黑葡萄眼睛眨巴眨巴的，却怎么都不肯睡觉，还一直喊着爸爸。</p>

    还是刘妈说镜头后面爸爸在看，让她和爸爸说话，她才乖乖坐起身，对着镜头勉强露出一个笑容。</p>

    “爸爸，芙宝想要和爸爸一起睡觉，爸爸回来好不好？”</p>

    芙宝今年五岁，明年就要去上小学了，但话语里还是有明显的奶声奶气，听着就叫人心软得不行。</p>

    我加快了回家的步伐。</p>

    助理帮我安排了车，不到一个小时我就回了家。</p>

    刘妈带着芙宝在看绘本。</p>

    听到我回来的声音，芙宝很快跑到门口来接我。</p>

    我抱着芙宝安慰，带着她回到房间里，哄她睡觉，又给她念绘本上的故事。</p>

    许久才把她哄睡着。</p>

    照顾芙宝的时候，我瞥了一眼，陆微微一直都坐在芙宝房间铺了软垫的窗台上。</p>

    平日里，或许是因为不喜欢我，所以对于芙宝她也没有付出过多少关爱，回家的大部分时间都不会陪芙宝。</p>

    所以在我哄芙宝睡觉的这段时间，芙宝没有一下提到了妈妈。</p>

    我听到她喃喃的声音。</p>

    她在说为什么芙宝都不找妈妈。</p>

    我觉得可笑。</p>

    瞧着芙宝乖巧睡在床上的样子，亲了亲她就回到了主卧。</p>

    我没准备和她打太极，坐在床尾后我就开口了。</p>

    “芙宝出生到现在已经五年了，这五年你有陪过芙宝几次？”</p>

    “你是陪着芙宝去游乐园过还是哄芙宝睡觉过？你还想让她怎么念着你？”</p>

    “芙宝对家里的司机都比你要熟悉。”</p>

    我看着她。</p>

    我和她结婚十年。</p>

    她和贺敬年在一起三年。</p>

    那个半透明的灵魂体忽地和我对视。</p>

    屋子里安静许久。</p>

    她脸上全是惊愕，没有一点平时陆总的样子。</p>

    “你能看到我。”</p>

    我没有回答，只是像看个傻子看着她。</p>

    陆微微叹了口气，走到她的梳妆台前坐下，确定在镜子里看不到自己后，又呆愣了几秒。</p>

    我嗤笑一声，双手环在胸前。</p>

    “怎么陆总连死了都离不开我？”</p>

    在发现陆微微和贺敬年在一起后，我就提了离婚。</p>

    但她不同意，给出的理由是她离不开我，芙宝离不开她，然后就是各种驳回我的申请。</p>

    最狠的时候，我向法院提起了诉讼。</p>

    但我没有她和贺敬年在一起的关键证据。</p>

    因为贺敬年是她的助理，就算是两人同进同出，也没有办法提出异议。</p>

    几番折腾下，我也就暂时放下了。</p>

    但从另外一个角度看。</p>

    有一个没有存在感的ATM机也挺好的。</p>

    不回家，不找事，还给钱。</p>

    所以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