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p>

    北镇抚司。</p>

    秦欢六人被分开审理。</p>

    “几时入的青楼？”</p>

    “戌时……两刻左右。”</p>

    “为何选在红梅包间？”</p>

    “不知道啊，青楼妈妈给安排的。”</p>

    “那五个妓子，你可识得？”</p>

    “不识得，我头一次进百花楼。”</p>

    “……”</p>

    片刻后，秦欢同五个姑娘的供词被送到萧愈手中。</p>

    萧愈一页一页的翻看，姚一真立在他身旁，正犹豫呢，萧愈头也不抬的道，“有话就说。”</p>

    姚一真便道，“大人，那个姓秦的小子，在大人您之前暗示过属下，线人或许藏在妓子之中。”</p>

    萧愈翻页的动作一顿，片刻，他将不厚不薄的纸页搁在桌上。</p>

    秦欢知道，这群锦衣卫的专注点在姑娘们身上，要不然也不会问她如斯简单的问题了。</p>

    稍稍松了心，便有些昏昏欲睡。</p>

    忽而，铁门被拉开。</p>

    烛火昏幽的灯拉一道颀长的影子笼住她，清冷的嗓音落下来，“你知道我们要抓的人是谁？”</p>

    疑问的语句，肯定的语气。</p>

    真是够敏锐的。</p>

    秦欢看了一眼萧愈身后的姚一真。</p>

    紧接着对萧愈露出个无害笑脸儿，目光真挚道，“大人说的话，小人听不懂。但是小人在红梅包间里，的确看到一些奇怪之处，就是不知道，于大人来说有无用处。”</p>

    萧愈眼眸微眯，快速闪过一道暗芒。</p>

    “说来听听，北镇抚司密不外传，绝对保证你的安危。”</p>

    秦欢笑了，她要是就是这个保证。</p>

    她向锦衣卫泄了密，转头要是被北镇抚司给卖了，她上哪儿哭去？勋贵的游戏她可玩不起。</p>

    心头盘算好了措辞，正欲开口，心头忽而闪过萧愈当年的惨状，秦欢玩心上了头，“大人您猜猜是谁？”</p>

    此话一出姚一真首先无语，额头掉下来几根黑线。</p>

    “纤纤。”头一次有进了北镇抚司，还如斯气定神闲问他问题的，萧愈生了些兴致，淡吐出两个字。</p>

    秦欢微讶。</p>

    她还以为会听到牡丹的名字呢。</p>

    当时是牡丹开的门，也是她同醉汉接触最多。</p>

    “大人厉害。”秦欢不吝啬的赞扬，笑容更甚了，“大人心里有数，我倒显得多余了……天色不早了，祝大人早日破案，我内个……”</p>

    秦欢挑眉，指了指铁门，暗示自己是否能离开。</p>

    萧愈眸中闪过笑意，“先交代完她将东西藏在哪儿，你将会是第一个完整踏出北镇抚司的人。”</p>

    秦欢心头如敲重鼓，一双杏眸都放大了。</p>

    “大人你……如何知道我知晓？”</p>

    惨叫声传来时，纤纤面上一闪而过的恐慌。在此之前秦欢一直以为有问题的是牡丹。</p>

    “刚知道的。”萧愈眸中笑意更甚。</p>

    秦欢瞳孔微缩，一时不知该气还是该笑。</p>

    她竟然被诈了！</p>

    “纤纤姑娘一直往后退，退到窗口那处……大人，我只知道这些。”</p>

    于此，这件事秦欢所知道的全部，都被榨了出来。</p>

    —</p>

    从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