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背不下来百度的企业文化是什么。我们依靠的是所谓的言传身教。百度是从一张白纸开始做的，从最开始的时候，我们就描述百度应该是这样的一家公司，不仅是平时这样说，也是这样做的。新员工进入百度，也会自然而然地受影响，慢慢地学着这样去做。不少员工在其他公司工作了很长时间，来百度第一次开会的时候，在要提出一个问题之前，会先花一分钟说哪些东西是好的，这时马上就会有人说，“Stop，你先不要说废话了，直接说你想说的问题吧。”下次再发言，他就不会拐这么多个弯。这样每个人的时间、精力和心思都可以节省。这样的文化，从成立到现在，从一两个人到现在6000人的规模，一直传承。所以百度的幸运在于我们的文化在公司规模不断扩大的过程中得到了继承和保持。

    ——2007年12月19日，在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讲座：《科技创新时代的管理》

    百度的老员工有个特点，讨论时说话喜欢直来直去，每次否定别人的观点后，还喜欢抓着你，把自己的观点、意见、改进措施一股脑地灌输给你。新人刚进来的时候总是不习惯，才写好的市场需求文档，被放在会议上讨论，产品市场总监会冷不防就来一句：“这个东西你们能看懂吗？反正我就是看不懂。”常常能把新人当场吓懵。而即使是产品市场总监的意见，在接下来的讨论中迅速被另外的同事直截了当地否定，也很平常。

    时间久了，你就会发现，在这样的环境下，能够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人沟通，效率最高，并且务实。当事情非黑即白，是一非二；人态度坦诚，且相互协作与帮助，一切就变得简单、快捷、便利，而你也会逐渐受到影响。

    以行动来言传身教渗透性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