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生殖器失常
得出我们家每个房间有多少平方公分、算得出从加莱到法国南部每公升汽油可走多少英哩,可是却找不到我的阴蒂?不对!真相是,他根本懒得找!”
在场的女人全部赞同地大笑,男人则闷声抱怨女人要求太多。
碧安卡的解决之道居然是让我们看一支“两情相悦”的男女在做爱的录影带,他们的表演太过逼真,我的腿都软了。腿没软的同学纷纷摇摇欲坠地站起来,留下一排人形懒骨头沿着墙壁排排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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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五月中旬,我脑中唯一的问题是:我的脑袋还在不在?我是不是快疯了?不然我怎会逼洛伊去做谘商?
我们正在一家修脚趾甲的店里,汉娜坚持我必须继续努力,所有谘商都是困难且冲突不断的,她向我保证,只要坚持下去,也许下个转弯就会豁然开朗。
“不管你怎么做,不要把心中的疑虑对洁思说,亲爱的,她憎恨你去找谘商师。”汉娜说。
“嗅,宝贝,我才不憎恨你找婚姻谘商呢!”洁思像一阵风般进来。“我自己都找了一个。”
“什么?”我差点从座位上跌下来,掉进剃脚毛的水盆里。
“……还有一名皮拉提斯教练、一名牙医、一个瑜珈老师和一个遛狗的人。”
汉娜震了好大一下,把泡脚的桶子都踢翻了。“你的网路小白脸呢?可别告诉我,你染上了电脑病毒。”
但她的冷嘲热讽对洁思依然百毒不侵。“网路小白脸还是我的主菜,但我有一位备用的爱神,我们昨天早上刚做第一次,下午就接着做了第三二四五次。”
“啊!洁思,你一定是发现如果同时维持二或三个关系,你就不再是跟某人有了外遇,而是正式有资格成为摩门教徒!”我告诉她。“史督仔呢?他还在欺骗你吗?”
“唉……我已经不再跟踪他了,甜心。不过,昨天晚上他说他跟我们的邻居——那个牙医一起去喝酒,但那根本不可能,因为跟牙医在一起的人是我。但我什么也不能说,对吧?这是最时尚的状况,不是吗?爱你的邻居,但可别被抓到——这是我的座右铭。”
“洁思美,”汉娜的口气很认真,“不管你怎样否认,这些一夜情都只是逃避,是你在寻求一个庇护的地方,为了掩护你那颗脆弱、害怕又绝望与破碎的心。你很清楚的,对吧?”
洁思的五官掉了一地,但立刻又重新拼凑起来。
“我从不搞一夜情,汉娜,”她纠正汉娜,“我们拥有的是一个晚上的男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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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同时,我的男女关系则处在左右为难的阶段。
我无法理解,想像我正看着“我的子宫颈的八千个神经末端”,对激发我的情欲有何帮助?这是我的想法,而我正站在八个同学面前,抓着我的胯下呻吟,拼着老命想把我的性“气”解放出来。
我满脸通红又浑身大汗,自从小学时代被迫上台去表演跳舞之后,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表演焦虑。
“你的阴户感觉中枢有没有正在颤抖?”碧安卡很凶地问。
“呃……”
“只有不到百分之五十的女性因阴茎的插入而得到高潮。”碧安卡的口气既认真又安抚。
“因此,我要来教你们怎样提高这数字。同学,张开你们的眼睛。”
我们张开眼睛,看到一个充气娃娃双腿大张地躺在我们面前的地板上。“现在,我需要一位自愿的男士。”
我忍住笑声,心想戴假发男士的虚拟伴侣总算出现了,但,谘商师的方法未免也太写实了吧!
然而,让我无比惊讶的是,在场所有男士全都把手举得好高。一分钟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