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最大的不幸,温德尔。但是有一点是大可不必,就是不要对它心存恐惧。”洛威尔说道,一边神情严肃地向书房门口走去,“好了,我主要是想来向你道歉的。”洛威尔伸手去开门,又停下来回转过身,“我也喜爱你的诗歌。你是知道的,亲爱的霍姆斯。”
“是吗?那么,谢谢你。”霍姆斯望着他的朋友瞪得大大的眼睛,“这几天你过得怎么样,洛威尔?”
洛威尔稍稍耸了耸肩。
霍姆斯没有放过他的问题,“我不想对你说‘鼓足勇气’,因为思想者是不会被某一天或某一年的意外事件打倒的。”
“温德尔,我想我们全都在沿着或大或小的轨道围绕着上帝旋转,这一半沐浴着光明,另一半就要被黑暗包围。但是一些人似乎始终处在暗影中。你是不多的我愿意向他敞开心扉的人中的一个……好啦。”诗人大声清了清嗓子,然后低声说:“时间到了,我要去克雷吉府参加一个重要会议。”
“哦?是不是和威拉德·伯恩迪的被捕有关?”就在洛威尔正要出门的时候,霍姆斯警觉地问道,装出一副了无兴趣的样子。
“就在我们说话的这会儿,雷警官火速赶去调查这事了。你不觉得这是在胡闹吗?”
“完全是在瞎搞,毫无疑问!”霍姆斯断言,“可报纸上说检察官要把他送上绞刑架。”
洛威尔把丝帽戴到了桀骜不驯的波浪式的头发上,“所以我们又有一个罪人要去解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