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德岛。”
“每个星期四都是这样?”霍姆斯问道。
“有几次不是,我得躺在病床上。朗费罗取消我们的但丁讨论会的这几个星期里,唉,我也就没有心情去讲什么但丁了。”格林说道,“然后就是上个礼拜,多么奇妙的一个礼拜!朗费罗一直在迅速、急切地翻译,我待在波士顿哪儿也没去,整整一周,差不多每个晚上我都做一次有关但丁的布道!”
洛威尔猛然向前跨进一步,“格林先生!用心回想一下您在这儿布道的分分秒秒!有没有哪一个士兵对你的有关但丁的布道内容特别留心?”
格林费力地站起身来,茫然环顾一下四周,似乎突然忘记了他们问此问题的目的。“让我想想。据说每次大约有二三十个士兵来听布道,每一次来听的人都不一样。我总是记不太清楚别人的面孔。”
“格林,要是你不马上……”洛威尔的声音有些沙哑了。
“洛威尔,别!”霍姆斯立即说,现在他承担了菲尔兹的一贯角色——阻止他的朋友往下说。
洛威尔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招手让霍姆斯走上前。
霍姆斯开始说:“亲爱的格林先生,您可以帮到我们——帮一个很大的忙,我知道。现在,回想一下自您开始这样做以来可能跟您交谈过的每一个士兵。”
“不记得,不记得了,真是抱歉之至。”
“您不知道这对我们有多么重要。”洛威尔向他乞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