Ω-11
特带着罗斯一起去的,由此,罗斯有机会进入波莉·盖伦·史密斯的卧室,并且在她容膝桌的小抽屉里找到了她的日记,同时清除了夏洛特安装在床背后护壁板上的窃听器,蒙塔古觉得监视这位女士是一个让人讨厌的任务。最糟糕的情况是,这可能是潜伏在华盛顿的苏维埃政府人员的诡计。
相对来说,这些只不过是大事来临之前的小规模即兴表演罢了。如今,到了八十年代,至少是受暗地里的谣言影响,我们关心的问题变成了我们是否已经建立了一种完美的搜捕方法,这种方法完美得足以让联邦调查局嫉妒。但这个问题就回避了问题的实质:迪克斯·巴特勒是不是仍然忠于农场?巴特勒是完全可以和联邦调查局以及美国缉毒署保持距离的,或者说,英国秘密情报处、法国情报局、德国联邦情报局都应该这么做的——如果有人要问为什么要这样的话,我会告诉他们,那是英国、法国、德国人的智慧。
我拿来便签簿,以便在上面写字交流。
“夏洛特去过百里香山吗?”
“偶尔。”
“你知道他去那干吗吗?”
“不知道。”
“他会当天回来吗?”我大声地问。
“呃,哈利,你想多了吧,许多人都会去那里的,经常在周日下午而不是周六晚上。”
我本不想问下一个问题的,但是内心的想法远盖过了骄傲。我在便签簿上写道:“基特里奇陪着夏洛特一起的吗?”
罗斯看着我,点了点头。
“多少次?”我问。
罗斯举起他五指展开的手,他的手势告诉我五次。他怜悯地看着我,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应该感到耻辱,或者我应该承认面对他的关心我是多么受伤。这样的场景让我想起了以前的屈辱记忆:那是一个夏天,我和一个比我大两岁的表兄打架,他十一岁,我根本打不过他,他朝我的鼻子打了一拳,我顿时觉得看到一颗流星从天空的一边划到了另一边。这一拳让我直接摔倒在地,一滴滴像银币一样重的血直接从我的鼻子里滴到地上。陈旧的伤口又有了新的伤痕,我一定要见到基特里奇。
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我看到罗斯看上去似乎很痛苦的样子,或许他这样会让我好受一点。当所有东西全部倒塌的时候,似乎只有讽刺能够让人找到一丝尊严。我快速拿起这件武器刺向罗斯以保护自己,他本来很想让我回到基特里奇身边的,但是现在他应该很害怕被单独留下,我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恐惧。
在便签簿上,我写道:“你希望今天晚上在这里见到迪克斯·巴特勒吗?”
“我不能肯定。”他试着说。
“你肯定三个人就够了吗?”
“我也不能肯定。”
我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楼上。
“我希望你随时保持清醒。”罗斯说。
“如果基特里奇感觉好点,我会和她一起下来的。”
“谢谢。”
我让他待在炉火旁,自己上楼去卧室拿出了钥匙,我正要用钥匙插入锁孔的时候,门就开了。我发现基特里奇不在床上,也不在卧室里,这并没有让我感到惊讶。
<hr />
注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