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谊干杯,为世界和平干杯!我们喊着万岁。今晚,我们喝着伏特加,解决了许多问题,尽管这些问题明天还会出现。但是,今晚,我们喊着万岁,只因我们在苏联大使馆里。
亨特一直在取笑瓦尔科夫:“格奥尔基,这些房间是为游客准备的吧?让我们真正进行一次参观之旅吧,让我们看看洗涤槽里的盘子吧。”
“噢,不可以。洗涤槽里没有盘子,苏维埃洗涤槽里的盘子是干净的。”
“你敢拿斯拉叔叔打赌吗?”亨特说。瓦尔科夫问:“斯拉叔叔?是山姆叔叔的表弟吗?”于是桃乐丝解释说:“这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亨特最后还是得逞了,我们又参观了后面几间办公室,里面的家具是俄罗斯制造的,但也不是所有的都和我们的家具不一样。在我们参观的过程中,有一刻,马萨罗夫站得离我很近,向我眨了一下眼,我猜他的意思可能是针对给我的晚餐纸条感到抱歉。好像从那个周日下午之后,我们就一直如此尴尬,再也没有提过纸条的事。鲍里斯再也没有邀请我去他家或者一起出行,齐尼娅也待我如陌生人一般,也就是说她展示出她有些偏离但强烈的性取向,这是我在她家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一面。她在家里总表现得毫无任何价值,但很有母亲范儿。在公共场合,她的性特征总是说:“你是一个男人,怎么会理解我母性的力量是多么有魔力、多么令人惊奇、多么神秘!”但是,如我所说,这种现象是抽象的性取向。从遥远的距离靠近一座城,你就能体会到夜晚的星空带给你的满足感。
马萨罗夫朝我眨了一下眼就再没有别的表示了,我们手里拿着酒杯继续朝办公室里走去。最后我们一个个分开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萨利,在一个小房间里只待了三十秒。她现在还怀着孕,看起来比之前更加漂亮了。萨利似乎能准确地把握另一个人到达我们房间的时间,她坐在椅子上,抬高膝盖露出大腿——她没有穿内裤,我能够看到她的私处。然后时间控制得很好,她放下腿,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接着谢尔曼和桃乐丝就来到了房间。然而在刚刚我们独处的那段时间,她有足够的时间向我展示她自己,同时小声低语道:“在这么多人的房间里做爱,一定很刺激。”如果真是那样,我可能已经奔到她面前了。这种冲动折磨了我好几天,于是我给她打了电话,但事实证明,这个电话真是个错误!她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提醒我她已经怀孕了。第一次,我为没能占有她而深受折磨。而萨利,在电话里强调说:“我不用再去找你了,谢尔曼能让我高兴。”
“萨利,我只是很伤心。”我告诉她说。
“好吧,那你就继续伤心下去吧。”她边笑边说,她的父亲若听到这样的话肯定会气得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