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不当失败者
的,而每阶段都有一个人促成其改变。我知道这很慢,但这是我所知道的最佳途径。”
当培训老师反复要求我们与班上其他人分享见解时,所有这些想法就在我脑海中冒出来了。幸运的是,在老师点名前,有人自告奋勇地抢先回答,一位女士发了言。当天早些时候,这位女士当着我们大家的面,接受了神经语言程式学的改变,过程很奇怪,培训老师最后宣布,“根本就没有信念一说,你不能把它装进一辆手推车”。难以置信的是,尽管这位女士经历了这么奇怪的事,她还能说关于NLP的好话,然后培训老师带着颤音说,“好极了!”
接下来轮到我,我有些想说出我对细节的所有怀疑,然后总结说,我的唯一“重大收获”是不用为这门课支付495英镑,另加增值税,因为Reed training爽快地免掉了我的学费。但结果,英国人作风以及我对真实感受的一贯压抑,让我克制住了自己,课堂上没有出现尴尬。我咕哝了些不痛不痒的话,说NLP思想渗入了这么多不同领域——治疗、训练、商业等等。这些话蒙混过关。“好极了!”老师带着颤音说。两分钟后,我被获准离开这座大楼,在伦敦大街上快活地混入另外数千个失败者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