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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五的情妇,我猜她死亡的日期大约在十八世纪下半叶。事实上我发现马瑞路易斯泰拉泰尔死于一七六一年,无疑的这是肖像中的女士,当我趋近那刻着雕像及装饰物的拱顶时,我的脚碰到什么东西。我不可思议的向下看,因为我看到一个和我在壕沟中发现的一样的十字架,我弯腰查看,发现上面刻着日期,那也是字母,我跪下,念出:“费代尔,一七九零。”

    同样的名字,只是日期不一样,那只狗在一七四七年被葬在壕沟中,而这只狗有相同的名字不同的日期,这只费代尔在革命群众向古堡前进时死了,这时年轻伯爵夫人曾逃亡,不只为了自己的生命也为了未出世的孩子。

    当然这里有些重要的讯息吗?当我站在那儿时我深深感受到它,不知是谁曾画了关于这狗的棺木状盒子并在画上写下“勿忘我”是想传达某些讯息,是什么?

    在这里我发现了第二个费代尔的坟,这个日期很重要,我跪下看着十字架,在费代尔的名字和日期下刻着一些字。

    “勿忘我……”我念出,我的心脏因激动而狂跳,因为这铭刻和画中的一样:“N'oubliezpas ceux qui furent oubles。”

    它指的是什么?

    有一件事我可以肯定,那就是我要去发掘一切,因为我想到这不是一个挚爱的女主人为狗造的坟墓,那儿有一个狗的坟墓,就在壕沟旁。某个活在一七九零年的人——那是法国人最宿命的年代——过了许多年正试着送出讯息。

    这是个挑战,一个我必须接受的。

    我举起脚离开墓园开步穿过矮树丛到花园,我记得曾经过一个放园艺工具的小屋子,在那里我找到一柄铲子又回到墓园。

    当我穿过矮树丛时我突然感到一阵不安,我被人监视了,我静立不动,那儿很安静,除了一只鸟突然由我上面的叶子间振翅而去。

    “有人在吗?”我大叫。

    但是没人回答。你真傻,我告诉自己,你太紧张了,你正探查过往那使你不安,你到古堡来后变了,你曾是一个明智的女士,现在你尽做傻事……。

    如果别人发现我拿了一把铲子正想在墓园里掘,会怎么想?

    那么我会解释,不过我不想解释,我想把我的发现完整而兴奋的留给伯爵。到了十字架后,我回头看不到任何人,不过别人要跟踪我穿过矮树丛,并在现在藏身法国人埋藏死者的马形坟墓后并不难。

    我开始掘。

    那个小盒子很接近地面,我立刻就看出它不够大去装狗的遗骨。我拿起它挥掉灰尘,它是金属做的,上面刻的字和十字架上的相同,“一七九零N'oubliez ceux qui furent oubles.”这盒子不容易打开因为它嵌满铁锈,不过最后我处理了它,我想我一定曾期待过什么在里面。

    一等我拿起它我立刻知道我已解开当我重现壁画时那被刻意留下的讯息。因为盒子中的钥匙正是图画中放在狗身旁的那只,我知道这一点是因为它一端有鸢尾花徽章。

    现在我要找到适合这把钥匙的锁,然后我就知道画下讯息的人想说些什么,这是个与过去的联结,这是我或我父亲曾有过的最耸动发现,我想告诉某人……不是每个人……伯爵,当然。

    我低头看我手中的钥匙,在古堡的某处一定有锁适合它。

    我一定要找出来。

    我小心的将钥匙放入衣服口袋中,我盖上盒子将它放回土中,然后盖上它,几天之内没有人会晓得土地曾被翻动过。

    我回到工具间小心的放回铲子,然后回到古堡走上我的房间,不过直到我进去关上门某人在监视我的想法才没了。

    那些日子炽热难当,伯爵留在巴黎。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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