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屋顶工程承包商看了,没有人认识他。那儿的建筑承包商也一样。如果有人下巴上有一道两英寸的伤口,他们说他们会记得的。那个伤口需要缝合,但是那个地区的医院没有一个建筑工人在去年夏天因那种受伤来就诊的记录。然而,科罗拉多斯普林斯警方有一卷录像带,一个看上去像但丁的男人在一家卖酒的小店抢劫时殴打售货员。警车把他的车追进了山区,他的车在一个拐弯处打滑掉进了一处洼地,他脸上的伤可能是那个时候落下的。警察爬下去搜查车祸现场,只发现了血迹,没有发现司机。”
痛苦使我的声音颤抖了:“是啊,派蒂有突然失踪的习惯。”
“你是在说但丁。”
“当然……但丁。”
“我们会抓住他。”迦得说,“他从你这拿走的钱花不了多久。最后,他还得再去偷。犯案一次,他只要再犯案一次,我们就能抓住他。”
“最后”,迦得用的这个词撞击着我的喉咙。我尽可能不去想凯特和贾森身上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