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个儿子。”她被迫这样告诉她的律师,被训练得说出来使人信服。她签文件时,派蒂可能就在律师办公室里,站在她身边,警告她,如果背叛他,就会让她的余生在痛苦中度过。然后,他就把她关在家里,到教区里到处放出话去,说她最近感觉不太好,那样,她死时人们就会有个心理准备。毕竟,像牧师说的那样,沃伦夫人年纪很大了,可能会在某个晚上,在睡梦中过世——用一个枕头压在她的脸上引起的死亡。
我加快速度开回镇子里,用我的电话打给了联邦调查局探员迦得,但他的接待员说他有几天没回办公室了。我打到佩尼的办公室,电话录音说他这周休息,不在办公室。这意味着他的妻子的切片化验结果不太好。我的胸口感觉空空的。
就剩下和地区警署联系了,但我在一个警局外停下车时(和几年以前一样的砖房),我很烦恼地想象着大批的警察挤进警车里,向沃伦夫人家冲去。我害怕他们太显眼了,如果派蒂在屋子里,他就会注意到他们的到来,从后面逃跑。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怎么对付凯特和贾森的。
即使警察逮住了他,他要是拒绝回答问题呢?他要是否认他知道凯特和贾森的下落呢?如果他们还活着,在他保持沉默期间,他们可能会饿死或是闷死。我警告自己,仔细考虑考虑,我需要更多的信息,在我明确地知道他们应该怎么去做之前,我不能放心让警察去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