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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筑通用的,但是只有专家才能了解。警察抑制住颤抖:专家?又一次,卡里姆暗暗问自己,是否真的是同一团伙撬窃了小学和墓室。这两起入室盗窃事件之间有什么联系呢?

    石碑给了他最初的提示。碑文上写着:“茱德·伊特埃洛。1972年5月23日—1982年8月14日”。卡里姆思索着。也许这个小男孩曾在让·饶勒斯小学就读过。他又看看墓碑:没有墓志铭,没有祈祷文,只有一个小小的椭圆形镜框,显出陈旧的银色,钉在大理石碑上。但是,里面连一张照片也没有。

    “这是女孩的名字,不是吗?”

    卡里姆转过身。塞利耶站在那里,蹬着大靴子,露出惊愕的表情。

    中尉嘴唇微微动着:“不,是男名。”

    “难道是英国人吗?”

    “不,是犹太名。”

    塞利耶擦了擦额头说:“该死的,这难道跟卡庞特拉那起渎神事件相似?是极右分子搞的鬼?”

    卡里姆站起身来,戴着手套的两只手相互拍了拍说:“不,我不这么认为。拜托你,和其他人去正门口等我。”

    塞利耶重新戴上头盔,低声抱怨着离开了。卡里姆看着他们走远,然后又仔细观察着虚掩的墓门。

    他决定到底下去看看。他弓着背,打开电筒,在墓穴里前进着。他沿着台阶下去,脚踩在尘土上嘎吱作响。他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冒犯先祖,又想着自己没有任何宗教信仰,在此刻,不禁感到庆幸。卤光束划破了黑暗。卡里姆又向前走了走,突然一下子停住了。一个浅色的小棺材放在两个支架上,在火炬的光线下显现出来。

    卡里姆口干舌燥。他靠近仔细观察那口棺材。大约长一米六,四个角上镶着银色的螺旋形和阿拉伯式花饰。除了有点儿出溜外,整个棺材看起来状况良好。他暗想,要是不戴手套,他才不敢碰这个棺材呢。他后悔进来体验这样的恐惧。第一眼看去,盖子没有被打开。他用牙齿咬着电筒,仔细检查了下螺钉。这时候,一个声音在他头顶上响起。

    “您在那儿做什么?”

    卡里姆吓了一跳,张开嘴,电筒掉了,在棺木上滚动。墓室里一下子黑了,他转过头。一个男人——低着肩膀,戴着无檐帽——在墓门口俯下身。

    马格里布人在地上摸索着电筒,叹口气说:“警察,我是警察中尉。”

    在他头顶上的男人,没说什么,然后突然叫起来:“您没有权利进入那里。”

    警察用电筒照着地,转身走向楼梯。他盯着这个高大的家伙。他面露愠色,被光幕围绕着。可能是墓园的看园人。卡里姆知道自己的行为是违法的。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需要有家人签字的书面授权书,或者有进入墓室的特别委托书。

    他跨过台阶,说道:“往后退,我上来了。”

    男人让开了。卡里姆又见到了阳光,好像是喝了长生药一样活了过来。他出示了三色警员证,然后说:“卡里姆·阿杜夫,萨扎克警局的。是您发现有人盗了墓吗?”

    男人保持沉默。他看着马格里布人,那无光彩的瞳孔好像是灰色水中的气泡。

    “您没有权利进去。”

    卡里姆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早晨的空气驱散了他的不自在。

    “放松点,朋友。别跟我吵,警方总是有道理的。”

    老人抿了抿布满胡髭的嘴唇,身上散发出一股酒精和潮湿泥土的味道。

    卡里姆又说道:“好吧,告诉我您所知道的。您什么时间发现这个的?”

    老人叹了口气说:“我六点来的。今天早晨有个葬礼。”

    “您最近一次从这里过,是什么时候?”

    “星期五。”

    “这样的话,他们就可能在这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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