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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因果
然不会有什么好心情。但是,妻子到底气恼到什么程度,是略感不快还是怒不可遏?

    风野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对着正收拾餐桌的妻子说道:

    “有没有我的电话?”

    “没有。”

    “昨天硬被拖去打麻将,累坏了。”

    妻子没再说话,只是用抹布使劲擦着餐桌。风野看着妻子抓着抹布的手,起身离开餐桌。

    “我睡一会儿,十一点要出去。”

    说着上了楼,回到书房,顿觉浑身乏力。要说总算是逃离了险境,则有点夸大其辞,不过的确有种终于来到安全地带的轻松感。

    先睡一觉。风野又一次躺到沙发里,盖上毛巾被。

    看来,妻子还是相当愤怒。打麻将的托词瞒不住她,说不定已估计到自己在袊子处过的夜。

    话说回来,自己一大早就赶回来了,没什么可胆怯的,应当摆出堂堂正正的样子。风野自我鼓励着,又看了一眼手表。

    快到八点了。今天约好十二点去新宿的保险公司。就算十一点出门,还可以睡三个小时,有这三个小时,头脑会更清醒些。

    风野把毛巾被蒙上头合上了眼。

    拉得严严实实的窗帘,使得屋内光线很暗。窗子对面庭院中不断传来叽叽喳喳的鸟鸣声。

    清晨充满和谧气氛,但风野却情绪不佳。并没有进行剧烈运动,可是心脏怦怦地跳动,声音似乎都能听得到。虽然感到疲倦,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强迫自己闭上眼,立刻眼前就出现了刚才看到的挂历。

    妻子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做记号的呢?以前不曾留心,应当是白天不在的时候,或者晚上自己睡了的时候。

    每个圈或叉都画得很仔细工整,要是被别人问,妻子会如何解释呢?妻子不善交际,左邻右舍的主妇也难得一来。但是,妻子的母亲、亲戚却经常来,或是他们问起来的话,妻子总不会说那是丈夫夜宿不归的记号吧。

    总之,妻子在斗心眼。风野越想越来气,自己就是再怎么不检点也用不着遭如此报复。不满意就直说好啦!到时你有来言我也会有去语。在挂历上做记号,或者像今天这样视而不见,缄口不语。明摆着是向丈夫挑衅,沉默中暗含着阴险的抵抗。

    对妻子的愤怒更使风野思念起袊子。

    比较而言,袊子实在要可爱得多。生气绝不像妻子那样藏在心里。虽然暴怒时凶悍万分,和好后就如同换了个人一般可爱。

    可是,妻子却总是不冷不热,像一股绵延不断阴冷的气流。既无咆哮暴怒之时,亦无柔声热情之举。原本就谈不上憎,所以也无所谓爱。

    结婚后,双方关系随即冷却。两人是通过媒人认识的,彼此间还没到爱的程度,走到结婚这一步也是因为以前女人的关系。以前一直保持着关系的女朋友出国了,风野那时只想有人把这个空缺填补上就行。当时的草率带来了现在的报应。

    胡思乱想中,风野渐渐地瞌睡起来。

    风野感到出了一身汗,睁开眼后发现透过窗帘缝隙射进的一线阳光十分强烈。于是赶忙看了一眼桌上钟表,已经是十一点十分了。

    风野一把掀开毛巾被下了沙发。

    记得早上对妻子说过十一点要出门。怎么没来叫我起床?风野疾步下楼,正看见妻子在熨烫洗过的衣物。

    “已经过十一点了啊!”

    本来还有心接着埋怨几句,可是一想到自己早上才回的家,也就泄了气。

    “是吗?”妻子只是转过脸反问了一句。

    “我不吃午饭了,马上就走。”

    风野刚要回身上楼,想起内衣已被汗水浸湿,早上穿回来的裤子上有褶皱也还没熨。

    “哎,有没有别的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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