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霭
蠢的女人越会相信这种观点。”
对于她格外刻薄的言词,秀树感到吃惊。也许产假和母爱之类的话题引起了东子的反感,秀树想还是不要太刺丅激她为好,此话到此为止。
大约一个半小时后吃罢晚饭,秀树到外面叫了一辆车。从前,仅秀树和东子两人时,多数是去新宿的饭店。
因此,当坐上汽车后说:“去新宿”就意味着同床,然而东子并未反对,默默相从。
“下次,如果天气稍暖和些,咱们去箱根看看吧!”
为掩饰将去饭店幽会的难为情,秀树试邀东子,东子仅微微点点头,未太表示兴趣。方才,谈到母爱时,东子好像非常清醒,放出一通尖锐言词。现在无论谈什么,都不怎么搭碴儿了。
本来,东子的脾气就有些冷热无常,最近,她的情绪波动就更大。
不过,惟独**时不同。那天一上床就觉得与往常冷冰冰的东子判若两人,放荡地炽热如火。当然,不像坦白患有不孕症那天夜里,主动赤丅身裸体。但是,嗜虐成性倾向更强。
秀树满足她的要求,再次玩味情爱之趣。在离开床的同时,东子又恢复原形。她首先起床淋浴,随着穿衣、化妆,东子上床前冷漠空虚的本色重又显现出来。当迈出饭店大门时,已像外人一般没有亲热劲儿了。
秀树对东子永远恋恋不舍,当晚又邀她去地下酒吧。
东子虽面露些许犹豫不决表情,但当秀树一说:“因为天还早”便又默默地随他而去。
刚过十一点,酒吧内加上外来客人已非常拥挤,两人并排坐在柜台最靠边的空位上。东子仿佛忆起在此因喝“马格利特”而醉酒,于是要了没劲儿的康柏利苏打水,当喝到第二杯时,她好像想起什么似地低语:“我也许要离丅婚。”
瞬间,秀树以为东子指的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反问:“为什么?”
“已经结婚很长时间了,而且……”
听了这话,秀树才意识到,是东子要与她丈夫离丅婚。
“因为时间长就离吗?”
“奇怪吗?”
“也许有这样的人,不过……”
“说真的,我有些累了。”
的确,最近东子,显得疲惫不堪,不过,如果说这是结婚时间过长的结果,实在不能理解。
“不是工作太忙吗?”
“因为有工作,才走到如此地步啊!”
“那么,原因是什么?”
“究竟是什么原因呢?”东子仿佛在说别人的事似地小声嘟囔,“还是,我不好。”
“你不好!”
秀树又问首肯的东子:
“或许为我们的事吧!…”
“与您的事?”东子低语后,微微一笑,“如果是为这事就好了,遗憾的是,不对!”
“不过,他察觉我们的事了吧?”
“谁知道呢?”
“没说过什么吗?”
“没有啊……”
想到东子的丈夫已意识到自己的存在,秀树就惴惴不安。当然,她丈夫若视而不见也觉得很奇怪。
“但是,你说离丅婚是认真的吗?”
“离丅婚的事,即使说谎也没什么用吧?”
“对他说过了?”
“还没有,不过,他或许已感到了。”
明确地说,东子夫妇的事,秀树始终莫名其妙。东子的确在外不守本分,但是,她丈夫兴许也另有相好的女人。
“他的态度未有异常吗?”
“并无异常,但该解放他了。”
以前约会时,东子说过,因为自己不能生育,曾劝丈夫到外面找相好。
“你虽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