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帅部的将军,叫克劳斯·法尔肯海姆。他远非只有这么一个头衔,我们确信他是谍报小组的头号人物,也是发起人之一。人们只知道他叫赫尔·奥伯斯特。”
约翰·丹尼森笔直地站在椅子旁,“我向你保证,”他说道,“决不泄露这些情况。”
赫克洛夫特手里拿着报纸坐在沙发上。那上面的标题十分醒目。
刺客落入法网,在伦敦被击毙
在这一版上几乎每篇文章都提到捕获鸩鸟的富有戏剧性的过程以及后来如何被处死的经过。有些文章竟然追溯到十五年前,把鸩鸟和肯尼迪兄弟之死、马丁·路德牧师之死,以及奥斯瓦尔德和鲁比之死联系起来;还对更近一点的发生在马德里和贝鲁特,巴黎和里斯本,布拉格和莫斯科之间的谋杀害件进行了推测。
那个手背上刺有玫瑰图腾的神秘人物立即带上了传奇色彩。各地的刺字业掀起了新的浪潮。
“我的上帝,他真这么干了。”诺勒说。
“可哪儿都没提到他的名字啊。”贺尔汀说,“这样破例地放弃荣誉,可不象是约安的做法。”
“你不是说他已经变了。那个日内瓦密约使他变了个人吗?我相信正是这样。和我谈话的那个人与约安没有关系。我告诉他日内瓦银行不想让事情复杂化,董事们一定要寻找一切理由来取消我们三人之中任何一人的资格,那笔款子就可以仍旧存在银行里。象你哥哥那样置身于险境的入,为了达到目的,不得不去和追捕鸩鸟的人打交道,否则那些银行家会吓得灵魂出壳的。”
“可你和哥哥都说还有比复仇团或敖德萨甚至狼穴更有力量的人企图阻止你们,日内瓦的人怎么会接受这一切呢?”
“他们只知道必须让他们知道的事,”赫克洛夫特说。“如果我们能确定那个人是谁的话,就好办了。”
“你认为能吗?”
“也许行吧。约安是这样认为的。而且,天知道,他在这些事上比我的经验多得多。这是毁灭一切的疯狂行为。开始我们相信是一个组织干的,后来又怀疑是另一个,结果两个都不是。”
“你是指敖德萨和复仇团吗?”
“对。他们都被消灭了。现在我们再找另一个人,我们想知道的是他的名字和身分。”
“知道了他的名字和身分你怎么办?”
“不知道,”赫克洛夫传说。“我希望你哥哥能告诉我怎么办。我只知道无论我们做什么都应尽快行动。麦尔斯过几天就要和我联系。他若公然把我和肯尼边机场至普累扎旅馆的一系列凶杀联系起来,就会再次要求引渡我的。那样,日内瓦的事就完了,我也就完了。”
“如果他们能找到你,”贺尔汀说,“我们有办法……”
诺勒睁大眼睛望着她。“不,”他回答。“我可不愿意过那种每天换三次外衣,穿胶底鞋,腰里掖支带消音器的手枪的生活。我要让你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却不想成为你们中的一员。”
“你没有选择余地。”
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两个人都吃了一惊。赫克洛夫特拿起听筒。
“早上好,弗莱斯卡先生。”
是丹尼森。
“你可以在电话里讲吗?”诺勒问。
“可以。电话线路清晰。我怀疑乔治五世旅馆交换台对伦敦要的电话感兴趣。我们还是小心点。”
“明白。祝贺你。你真是说到做到啊。”
“我得到了多方的帮助。”
“和英国人合作的吗?”
“对。你说得对,我早就应该这么办。他们都很出色。”
“很高兴听你这么说。我们成为朋友真值得庆幸。”
“更重要的是,我们查清了日内瓦的真正敌人。”